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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他慢條斯理地攬著她,大手不安分地揉進她的身子裏,聽著她小小的、壓抑的輕呼,甜滋滋地,彷佛融化了。

北返一路,春意正濃。

番外—大白

呼蘭城蘭皇府

呼延真才踏出房門就覺得腳下有問題,一股濕意,低頭一看,嗯,是大白——的尿。

提起腳看了看,她搔搔頭。

大白這孩子最近問題真的挺大,它已經好久不曾這樣強烈地宣示主權範圍,而且它標示的地盤範圍也好像小了點?標在她臥室是不是有點怪?最近臥室裏裏外外全讓大白毫不客氣地“標示”過了。

“大白?”眼角果然看到廊下白影一閃,大白逃逸如飛。

這小鬼!

呼延真立刻拔腿追上去,笑罵:“大白!你給我回來!”

汪!

這麼簡單俐落的一聲就是大白的回答。要知道,犬隊的狗都被訓練得很好,它們平時又要追蹤又要隱匿,張嘴胡亂咆哮是絕對不行的。大白若是開了金口,那表示它的心情絕對不大美麗。

“我看你往哪跑!”呼延真的倔性也被挑起了,運功發足急追,今天非得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站在房門口的蘭歡望著那一人一犬飛奔而去的背影,俊眸一縮,臉色不善地看著自己腳底下那攤水漬。

山鬼悄悄來到他身邊,一臉苦相。“失敗了。”

蘭歡沒好氣地橫他一眼。

“大白對人家小姐沒興趣,那狼妞好慘,平白被大白痛毆了一頓。”山鬼歎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頭發情的母狼,花了好多的時間讓母狼在大白身邊打轉,大白平時看起來溫吞吞,不顯山不顯水的,哪知道將它們兩個關一塊,大白突然就大顯神威了,把那頭母狼咬個半死!還好救得快,不然那頭母狼就真的要香消玉殞了!

命苦啊!找頭相配的母狼容易嘛他們!大白那體型……

“它不喜歡狼,它是頭狗。”

“那……麼大的狗真的不好找啊狼主!連犬隊的其他狗狗都不敢跟大白“那個”!”

“找不到你就自己上!”

山鬼一愣,急得簡直哭出來。“狼主!您不能這樣對我啊!狼主!屬下知錯了!我有找到!我真的有找到啦!在藏北……狼主您聽我說啊……”

另外一邊的呼延真好不容易才在河畔逮住了大白,飛撲上去抱住它,大白抓狂地跑了小半個時辰才終於安靜下來。

“欸,發什麼火呢?”躺在江畔的草地上,大白朝她露出白白的肚子。“是不是想家?想回琅琊?可是我們以後要住在這裏了呢,琅琊一年隻能回去一次……兩次好了。”

大白哼哼著,看起來還是一臉的不高興。

“不然三次?三次最多了,還要留時間回永京看爹娘欸。”

大白不吭氣,用一雙楚楚可憐的哀怨大眼睛瞅著她。

“唉,大白大白,你到底怎麼了?”呼延真苦惱地抱住愛犬。“要是你會說話就好了,我就不用猜啦!到底在發什麼脾氣啊?”

趴在大白背上,遠遠地望見江畔玄袍墨靴踏著薄雪漫步而來,那頎長俊挺的身姿、雋朗無雙的臉龐讓她的小臉又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小心肝評評亂跳。欸欸,蘭歡不管什麼時候都好帥……

而且他怎麼……嗯,好像愈來愈武勇了呢?

那墨色的長袍幾乎裹不住他厚實的胸,袖擺下的雙臂賁張,雙腿修長而健碩,連腳步都特別沉穩有力,真真是愈來愈像——鐵匠;就像霍山上那些一身野氣的鐵匠們。

蘭歡習武,但一直以來身子都是偏瘦的,衣服底下的肌肉結實有力,然後他平坦的小腹——嗅咦咦!想到哪裏去了!

呼延真把紅透了的臉藏進大白的毛裏不敢抬頭,她的思想真是太邪惡了!大白天的,想什麼呢!

隨著蘭歡的腳步愈來愈近,大白極度不爽地起身,朝他呲牙。

咦?呼延真愣了一下,腦海“叮”了一聲,終於了悟,唉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