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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隻是一趟剿匪之行,就讓他娶回了自己放在心上疼愛的小媳婦兒。

阮芝盈本來還想要質疑他這樣文弱的書生如何剿匪,可話到了嘴邊,想起他連她都能夠輕鬆製服,剿匪想來也不會是什麼難事。

一提到剿匪,他就想起今日他一聽見那山匪居然往阮家村去時,心裏頭的跌宕起伏,在這樣的大冷天裏都還給嚇出一身的汗,就恨不得把這個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的姑娘給好好地訓上一頓。

就在他思考著該怎麼好好“教訓”她時,她突然說道:“其實山匪也沒那麼多,主要是山裏能夠容下那麼多人的地方也就那幾個,真要想找到山匪所有的窩點並不難,我自個兒就知道,還有今日那些沒死的山匪也應該都知道,到時候不妨讓這些人帶路,省得滿山尋人鬧出大動靜來,也能減少自己人的損失。”

阮芝盈可以說對那些山匪深惡痛絕,明明一個個都好手好腳,卻不去工作,老想著搶奪別人辛辛苦苦工作的成果。

西南這裏多山少平地,本來糧食產量就少,要是讓那些山匪搶上一次,在下一批的糧食收成前,不知道有多少人得計算著米粒下鍋來過日子。

她往日裏曾經想過幹脆把山匪的窩給一腳踹了,偏偏讓大伯給攔住,說是怕她單槍匹馬去會有什麼意外,潛藏已久的厭惡讓她一聽到京裏是真的要派人來剿匪,就恨不得馬上領著人上山,好把那些家夥全部都除之而後快。

“那好,既然如此,事情宜快不宜晚,我立刻讓人審問那些山匪匪窩的地點,明日我就領著人上山去。”在這

小村鎮裏窩了快大半年,早就覺得渾身骨頭都要懶散了,他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操練操練。

易穆德也沒出門,而是用暗哨招呼了聲,把剛剛的事情給吩咐了下去,那親兵得了命令,一會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讓頭一回見識到什麼是真功夫的阮芝盈看得目瞪口呆。

“行了,別看了,早點歇息吧。”他摟著人就要往床上躺,可看他眼神明顯不對的阮芝盈哪裏肯遵從,像兔子一樣俐落的閃了下,拿了自己的被褥,就想在窗前的長椅上委屈一晚。

別以為她瞧不出來,這人眼神就跟山裏的狼似的,剛剛那句歇息一說出口,眼睛像是綠了一般,而自己就是那等著被吃的獵物,若是不先避開,誰知道今天晚上會被怎麼折騰呢!

“還不過來,是等著我過去嗎?”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邊,雙眼幽幽的直盯著她,把阮芝盈看得腳底發麻。

“我……這也算是我娘家,可不興在娘家做些什麼的。”她有點膽怯,囁嚅說著。

他挑了挑眉,倒是沒想到她還有這等閑情逸致,“瞎想什麼呢?這院子哪裏夠咱們折騰,我就是想要做些什麼也不會急於這一時。還是你已經如此的迫不及待,那我……”

“誰、誰說的,我可半點都沒有瞎想,我就是想著床太小了,兩個人睡不適合,所以才讓了位置。”她挺直了背脊,故意把自己剛剛閃躲又拎著被子的舉動說成是賢慧的行為。

“那為夫還得感謝你了。”他一雙丹鳳眼瀲灩生波的望著她,讓她從耳根子一路紅進了衣服裏頭。

她再也不想和這人說話了,他就是個無賴!

她擦幹淨手腳,一下子就縮到被窩裏頭,男人也跟在她身後一起鑽了進來,長臂一伸,直接就將人給摟進了自己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