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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的韓家兄弟也去幫忙,三人都是生手,人家割完麥子在院子曬了,他們也才割了一半,幾畝地花了幾日才收完,然後是哂麥、收倉,取一部分麥子去殼輾成粉,用在日常,其他就放入糧房裏,有需要再取出。

這一忙就忙到十一月底,婚期遲遲沒定下。

喬立春自行開墾的兩畝荒地也要收成了,因為地不肥長得不太好,所以她也沒有再上山,自個兒慢慢地收拾,因此韓重華還有得等,他望月興歎,想著哪一天才能抱老婆上炕。

“哎呀!我的腰……”

“春兒?”

月色中,一道駝背的身影緩緩移動。

“是我,別喊。”她的腰快不是自己的了。

“怎麼了,哪裏撞到了?”關心則亂,想都沒想的韓重華翻過牆,一把抱起腰挺不直的女人。

“別碰我的腰,又酸又疼……”難受“你做了什麼事?”他一手伸向她後腰,時輕時重的揉桉。

“對,就是那裏……唉!痛,輕點……我看豌豆熟了便想一口氣收了,誰知一直彎著腰,等收完了,我的腰也僵硬了,揉了老半天不見好轉。”明明不累人,可是折騰人,一瓣瓣豆莢得把腰彎很低才能辨收。

她以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至少比操練還簡單,幾個時辰的馬步都蹲了,幾百斤豆莢還難得到她?

可她忘了喬立舂的身子骨差,她也不是地裏的一把好手,收成作物對她而言是初次嚐試,她能知道摘豆莢就不錯了,豈能和種了幾十年地的老莊稼一較高下。

這叫不自量力,吃到苦頭了。

“不是說放著等我有空再去幫把手嗎?你怎麼老是不聽話,一天不逞強就活不下去是不是?”韓重華口頭責怪著,但心裏萬分不舍,隔著衣服不住的替她揉捏,活絡筋脈,讓僵化的後腰放軟。

“我想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動一動,反正也沒多少。哪知看著地不大,耗時卻很久。”

一度她以為摘不完了。

“這會兒忙完了,我們可以成親了吧!”再拖下去真要沒完沒了了,何時才能枕畔多一抹馨香呢?

“快過年了成什麼親,忙都忙不過來,還是等年後……”哪有人大過年的成親,還不讓人笑話她很急。

他忽地麵一凶的貼近。“年後更沒空閑,要拜年、要走春、喝春酒,二月二龍抬頭後鋪子要裝修,接著進藥材、醫館開張,你說抽得出哪一日拜堂?”

“這……”他說得不無道理,隻有年前這幾日比較不忙。

“你嫁也是嫁,不嫁也是嫁,就選在小年夜這一天,夫為天,不得有異議,我決定就好。”再讓他等就等出火了。

麵對他的佯怒,喬立春好笑的皓腕一伸環向他頸背。“都聽你的總成了吧,火氣別太大。”

“難得看你這麼溫順。”韓重華將頭埋在她耳後:細聞她幽然體香,但手按著按著就由衫子下擺探入。

“我一向溫良謙恭,你不知道嗎?”

她眉桃,很挑釁。

他笑著吻住她的朱紅小口。“我隻知道要堵住你嘴巴的最好方式是吻你,溫良謙恭留著唬人。”一說完,他又封唇。

月兒悄悄,掛在樹梢。

第八章再見故人起疑心(1)

“喬家丫頭,聽說你又要嫁啦?”

是的,二嫁。

剛和離不久的喬立春不到半年又要嫁人了,嫁的還是隔壁的韓大夫,此事讓人口不到五百人的周家村瞬間沸騰了。

大家震驚她怎麼嫁得那麼好,一個被夫家舍棄又帶著兩個孩子的下堂婦,憑什麼運氣好到逆天?

其實韓重華剛帶弟弟回到村裏時,就被好幾戶人家的閨女給盯上了,雖然他年紀大了些,可樣貌佳、學識好,又是有禮謙遜的大夫,聽說還要在縣城開醫館,這樣的好夫婿上哪找,自然想快快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