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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盡量。”他不敢保證。

性致一來哪控製得住,軟玉溫香的妻子就躺在身側,玉體橫陳好不撩人,他的手就不自覺地伸過去,然後……一陣翻雲覆雨免不了。

喬立春沒好氣的嗔了一眼。“什麼叫盡量,你想早點把我累成老黃臉不成?寶哥兒上學去我來不及送,貝姐兒的早膳我沒盯著她用,肯定又是吃個三、四口就停筷,一會兒偷吃甜糕。”

聽著妻子軟聲的說著家常事,韓重華嘴角始終揚得高高地不曾垂下,這種屬於家的溫馨感讓他心口漲得滿滿的。

“孩子我去送了,貝姐兒喝了半碗粥,吃了一個花卷,又喝了五口羊奶,我讓桃子陪她在院子走走消食,這會兒在屋裏玩翻花繩。”他一個沒落下的安排妥當。

桃子、梅子是剛買的丫頭,簽了死契,除非主家肯放她們出去,否則這一輩子都是韓家的奴才。

聞言,她頗為沮喪的歎了口氣。“孩子的事你都一手包辦了,我能做什麼,不成了廢人?”

韓重華笑著輕擁妻子入懷。“你隻要享福就好,把身子養好了再生一個孩子,咱們養得起。”

她自嘲。“那我和豬不是沒兩樣。”

吃飽睡,睡飽吃,等男人來下種,再生幾個小豬崽……一想到這種生活方式,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無所事事真是太可怕了。

“豬沒你長得好看,而且也不會讓我如此魂牽夢縈。”

“韓重華,我惱火了。”喬立春氣嘟小嘴,對丈夫的沒羞沒臊又氣又惱。

“別惱、別惱,過兩日帶你去看劃龍舟,慕容包了一條船,我們就在船上看熱鬧,不用擔心人擠人,孩子一個錯眼就走丟了。”他設想周到,船在河麵上航行,省了與人接觸。一到年節慶典,拐子特別多,常有遊玩的孩子走去,再也找不回來。

一提到慕容春秋,喬立春惱色一收。

“他還不回西南軍嗎?號稱玉顏軍師的他放棄這一塊很可惜。”

他經營了很多年,也以玉顏軍師打出名號,在金狼營無人不知、無人不識,日後的儲相非他莫屬。

“他還在觀望,他父親的丞相位置越穩妥,他越是不能強將出頭,一文一武皆居高位的父子乃朝中大忌。”一是文官之首,一為武將諸葛,文武合一,誰與匹敵?

“那去東北呢?剛接手戰家鐵軍的趙琳琅肯定需要幫手,那群犢子個個倨傲得很,沒有非常手段是馴服不了他們。”陳風、常軍等人最是脾氣,若是不能讓他們服氣也不服人,寧可折頸也不折腰。

一看她說起東北軍便侃侃而談的熟稔神態,恍若情誼深厚,毫無生分,讓人不得不懷疑她和已死的戰鐵蘭有所關連。

心口一顫的韓重華雙臂一勒抱緊妻子,不管她究竟是誰,她隻能是他的,生死都是韓家人。

不知已泄了底的喬立春仍是一臉懷念的說著。

“我也說了同樣的話,他說再考慮考慮。”韓重華靜靜地看著妻子,看得讓她覺得很不對勁。

“怎麼了,為什麼一直看我?”她臉上發痘了嗎?還是沾上髒物,他的眼神令人心慌。

他笑了笑,一搖頭,原本他想問,問戰鐵蘭對慕容春秋是否有情,但是一瞧見她明澈眸光,他便曉得自己患得患失多想了,她若對他死心,她不會親口允諾終身,“我還不敢相信能娶你為妻,感覺像作夢。”

他有想過要成親,不過要等醫館開了以後,運作穩定再找媒說合,他不求貌美如花,隻要合得來即可,婚後養幾個孩子,平靜安寧的住在縣城,等到頭發花白再落葉歸根,葬在父親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