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天撫摸著手中的茶杯,漫不經心回了一句:“不去。朝中還有很多大事等著我處理,沒空到莊子上去。”
“再問最後一次,你到底去不去?”張傲天眯了眯眼睛,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輕輕放下,才慢條斯理道。
張元天感覺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冷,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心裏毛毛的,但還是硬著頭皮回絕:“皇兄你知道的,不是我不想去。隻是上次我鼓起勇氣去了莊子上,求她回來,誰知道她居然說要跟我和離,還讓我滾,以後都別去打擾她。”
“好啊,這可是你逼我的。”張傲天說完,‘啪啪啪’連擊了三下手掌,一個黑衣人瞬間出現在屋內。擺擺手示意他將資料給張元天看,張傲天端起茶杯喝茶,等著張元天的答複。
黑衣人得到皇帝的指示,走向張元天,單膝跪下,從懷裏掏出資料雙手高舉過頭頂:“參見王爺,這是皇上給您看的資料。”
張元天接過資料,剛掃了一眼,俊臉就漲成了豬肝色,激動得站了起來:“皇兄,你怎麼能這樣,太不厚道了,這樣的事情也查。”雙手抖抖手裏的資料。
“誰讓你不答應我,我隻能出此下策。”張傲天擺擺手讓黑衣人消失,放下手裏的茶杯,道,“怎樣?現在還是不去嗎?”
“去,怎麼不去?”張元天癱坐在椅子上,資料掉在地上也沒發覺,臉紅的可疑。
張傲天走到張元天麵前將雙手放到張元天的肩膀上,盯著他的眼睛,語重心長道:“皇弟,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用強不成被傷害,沒什麼丟人的。不就是一年不能碰女人嘛,再說,難道自從雪王妃離開後,你有想過碰別的女人嗎?”
張元天抬起雙眼看著自己的兄長,搖了搖頭。
張傲天見他搖頭,接著道:“你隻愛雪王妃一個人,從心理上就不想接受別的女人,是嗎?你跟本就離不開梅如雪。”
張元天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張傲天,如醍醐灌頂。是啊,自從如雪離開的這一年,自己總是幹什麼都沒有精神,連柳纖纖那麼明顯的討好也毫無感覺。原來,自己愛如雪已經到了沒她不可的地步。不行,一定要把她找回來,麵子算什麼,就算豁出臉也要求她回來。如果她實在不肯回來,用強的也要讓她回來,自己已經過夠了這種沒有她的日子。
張傲天看出張元天已經有了決定,再下了一劑猛藥:“還有啊,耀兒病了,這幾天什麼都不想吃,隻要那……鬆子吃。我已經派人找遍了京城,所有買過鬆子的大臣家裏都已經吃光了,再沒有了。為這事,我已經幾天沒有合眼了。對了,你去了莊子上,把這事告訴雪王妃,她那麼在乎耀兒,一定會回來的。”
“可是……”張元天驚訝地看向張傲天,耀兒生病了,皇兄為什麼沒有和自己說?一下急了,耀兒好好的怎麼就病了,是不是有人害他?愛子心切的辰王,此時已完全忘記了自己皇兄的強大,當年那樣危險的環境都沒有人能害得了兩兄弟,更何況現在的皇帝,腹黑比起當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傲天看出張元天的疑惑,沒有給他問清楚的機會,立馬打斷了張元天的話,命令道:“趕緊去把雪王妃接回來吧,出宮後安排好辰王府的事情,抓緊去吧。我累了,要去補一覺。”說著張傲天步入內室。
張傲天一離開,張元天就快步奔出禦書房,那速度就像逃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