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對你色。”張元天見緊了緊抱著梅如雪的手臂,貼著她的耳朵邪笑。
梅如雪臉紅紅的,腦袋仁快低到了胸前。
看到梅如雪害羞成這樣,連耳朵都是紅紅的,心裏一動,轉過梅如雪的身子,單手抬起她的下巴,頭一低,雙唇覆於梅如雪的嬌唇上,輾轉反側。
突然被奪去了呼吸,梅如雪又驚又羞,瞪大雙眸,頭不斷的擺來擺去,試圖甩開張元天纏人的唇舌,一雙粉拳不斷的推拒捶打著他的胸膛,拳頭如雨點般的落在張元天胸前。
梅如雪的掙紮對身高體壯常年習武的張元天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置於她背後的手臂往上移,放在梅如雪臂膀處,猛地收緊,她便再也動不了了。左右晃動的腦袋,無論怎麼移動,張元天的唇舌都如影隨形。
梅如雪被張元天禁錮,無論怎麼掙紮都沒用,看著眼前討人厭的俊臉,索性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任由眼前的人胡作非為。
見梅如雪安靜下來,張元天便放鬆控製她的力道,唇舌間也由霸道狂野轉為溫柔有耐心,禁錮著梅如雪的手臂也慢慢下移,輕撫著她的後背,另一手放開馬韁,固定住梅如雪的後腦勺。
閉上眼睛的梅如雪感觀更靈敏,僵硬的身軀慢慢放鬆,直至癱軟在張元天懷裏。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的梅如雪,慢慢的淪陷在張元天高超的技術裏,不由自主的仰起頭回應著張元天,希望得到更多。
突然得到回應,張元天身體一僵,隨即狂喜鋪天蓋地的席卷全身,更熱烈的擁吻著懷裏的人兒。
聽到張元天慘叫,焦急催馬趕來的張龍和一眾王府侍衛,看到眼前熱烈擁吻的兩人,上前也不是後退也不是。隻能勒緊馬韁,尷尬的停在原外,將頭別看,裝作欣賞路邊風景的樣子。
其實早在距離很遠時,張元天就聽到了馬蹄聲,隻是他貪戀梅如雪的甜美,舍不得放開她而已。看他們這麼快就趕到了這裏,張元天眼裏閃過些許懊惱,不得不放開梅如雪,為她整理好微亂的黑發和衣衫。
原來個子嬌小的梅如雪沒有看到張龍他們過來,隻是不解的看向張元天。張元天指指他身後,梅如雪伸長勃子一看,俏臉“轟”一下紅了個徹底,像煮熟的蝦子似的。將臉埋在張元天懷裏,再也不肯抬起頭來。
看著梅如雪嬌羞的可人模樣,心裏一動,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升騰起來。瞪了眼張龍的方向,心裏慪得要死,他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痛恨張龍如此高的辦事效率,害得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心上人親密接觸的機會,就這麼沒了。心裏氣悶,理也沒理張龍和一眾侍衛,自顧驅馬朝城裏疾馳而去。
“呃,這也怪我?誰讓你叫得那麼淒慘,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在那什麼,知道了我肯定有多遠躲多遠。”看張元天那明顯堵氣的樣子,張龍愣了一秒鍾,邊嘀咕邊率眾跟上。
一行人一路急趕,終於在城門關閉之前趕到了城門口,順利進城。雖然憑借張元天的王爺身份可以享有特權,即使城門關閉了,也能下令打開。但是張元天還是秉持著能不利用權勢就不利用權勢的原則,盡力趕到。
辰王府大門口。一個東張西望的家仆看到張元天騎馬回來,趕緊奔回府裏稟報老管家。
“籲”張元天一勒馬韁,在王府門前停下,身子一躍跳下來,再將梅如雪抱放在地上,手裏的韁繩一把甩給門口的下人,大踏步邁入王府。
聞迅出了賬房的老管家,到大門口去迎接王爺王妃,迎麵看到梅如雪小跑過來,趕緊行禮:“參見王妃。”見梅如雪就像沒有看到他似的,聲也沒出直接越過他朝如雪閣急奔而去,好像後麵有鬼在追一樣。
老管家不解,站直身子搖了搖頭,繼續朝前走。走了幾步,看到自家王爺迎麵而來,還沒來得及等他行禮,就見張元天直接擺了擺手,越過他而去。
老管家不明白,這兩個人是怎麼了,都是急匆匆的,好像被人追似的。追?剛剛似乎是王爺追著王妃的,細細一想兩人的神色,瞬間就明白了什麼。老管家點點頭,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邊朝廚房的方向走,邊喃喃自語:“照這個樣子看來,要不了多久王府裏就會添人了吧,要是能先有個小世子,再有個小郡主,那就太完美了。到時候,府裏有了小世子和小郡主,添了小孩子的笑鬧聲,會熱鬧很多,王爺和王妃也就會很幸福的永遠在一起了吧。嗯,一定會這樣。現在他們一定又累又餓,我還是趕緊讓人給他們送去熱水和飯菜吧,否則餓壞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