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洲卻是直接上前,踹翻陳清河後,他一腳重重地踩在了他瘸掉的那條腿上,還一寸寸增加力道。

看到陳清河疼得額上直冒冷汗,唐嫿急得眼圈通紅,“薄慕洲,你恨的人是我!你別傷害陳大哥,你……”

“不是喜歡不要臉往男人床上爬?脫了,取悅我,若你能讓我開心,我饒這殘廢一命,否則,我親手送他上路!”

薄慕洲驟一用力,骨頭碎裂的聲音,就狠狠地刺向了唐嫿的耳膜!

“陳大哥!”

“嫿嫿你別管我,我……”

薄慕洲又是一腳踩下,陳清河疼得直接發不出聲音。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唐嫿,如同睥睨天下的神,看著爛泥裏的螻蟻,“脫!”

唐嫿身體顫抖如篩糠。

賓客雖然已經散去,但這院子裏,有保鏢,有陳清河,這還是她和對她恩重如山的陳大哥的婚禮,她怎麼能穿著婚紗,在這裏取悅別的男人!

可若她不將自己的尊嚴放在爛泥裏,陳大哥會死!

薄慕洲那個瘋子,他真的會殺了陳大哥!

她想解釋當年的事,可在她被薄慕洲禁錮折磨的那兩年,她解釋過無數次,他都不信,她繼續解釋,隻會加重他的怒氣!

她顫著身子起身,手落到了婚紗後麵的拉鏈上。

倔強搖搖欲碎。

“我……我脫!你別傷害陳大哥……”

“嫿嫿,你別……”

薄慕洲的保鏢,直接堵住陳清河的嘴,將他拖到了一旁。

陳清河依舊不停地對著唐嫿搖頭。

對上他那雙赤紅的眸,唐嫿忽然覺得自己好髒好髒,她手抖得幾乎抓不住婚紗上的拉鏈。

終究,她還是咬著牙將拉鏈一拉到底!

陳清河痛苦地閉上了眼。

薄慕洲的保鏢,都默契地將臉別向了一旁。

唐嫿喉頭腥甜,她有一種強烈的被全世界圍觀的屈辱之感。

可,脫隻是第一步。

她顫巍巍地抬起臉,就一步步朝著他走去。

唐嫿今天穿的是一件單肩的婚紗,料子透著廉價,但因為她長得太好,一身純白穿在她身上,讓她看上去依舊有一種純與欲交織的絕美。

此時,她微微仰著頭,天鵝頸優越,鎖骨精致,因為拉鏈拉下,她胸前春光半泄,美好又脆弱。

讓人忍不住想要將麵前的美景,撕碎、毀滅!

唐嫿是真的不想靠近薄慕洲,還未將自己的唇送上,她就忍不住想起了他將她困在床上時的狠戾與瘋癲。

她腿軟得都有些站不穩,但看到陳清河潔白的西褲上滲出了血,她還是用力閉上眼睛,將自己送了上去。

薄慕洲眸色驟然變深,他沒碰她的唇。

他擰著眉將臉別向一旁,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將她婚紗的裙擺扯壞,隨即他猛地俯下臉,就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