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洲聲音低低的,仔細聽,能聽出他聲音中帶著幾分愉悅。
唐嫿冷淡地甩開他的手,“關你屁事!”
“唐嫿,我……”
幾天沒見到她,薄慕洲發瘋一般想念她,他也有好多好多話想對她說。
但當他抬起眼皮,看到她顫巍巍的紅唇,他大腦瞬間燒到短路,徹底忘記了想對她說些什麼。
隻想,咬壞這惑他沉淪的紅唇。
薄慕洲這麼想著,也就真的這麼做了。
他俯身,滾燙的薄唇,就封住了她好看如同花瓣的唇。
熟悉的觸感落下,唐嫿有一瞬間的沉迷。
可想到他對封斕星的維護與偏愛,想到他跟他的未婚妻日以繼夜造人,她心中又隻剩下了排斥,以及濃重的自我厭棄。
她揚起手,就想給他一耳光。
兩人剛好在薄慕洲車前,他拉開後麵的車門,直接強行帶著她跌落在了後車座上。
她下意識撐住自己的身體,那揚起的手倒是沒甩到他臉上。
特別想她。
求婚那晚,沒徹底將她的身體占據之前,這四年,他還能強迫自己清心寡欲。
狼重新嚐到了肉味,怎麼可能繼續吃草!
熟練地將車門關死,薄慕洲便不滿足於隻是一個淺嚐輒止的吻。
想,比求婚那一夜更瘋癲!
“唐嫿,唐嫿……”
想念,無法對她訴說,他隻能著了魔一般,一遍遍重複她的名字。
一次比一次更繾綣,一次比一次更勾人深陷。
唐嫿止不住生出了他依舊愛她的錯覺。
一時心軟,縱容了他幾分,他就已經凶狠地將她的衣領扯壞。
他的動作,是那麼那麼急切,仿佛,求婚那夜之後,他再未吃過一頓飽飯。
今天晚上,唐嫿身上穿了套墨綠色的旗袍。
墨綠這種顏色,格外襯膚色。
車裏光線明亮,她的肌膚,勝過上好的凝脂。
她的旗袍下擺,已經被他推到了腰上,兩條漫畫腿修長筆直,如同白玉為骨冰為肌。
她那被扯壞的領口,更是露出了大片絕美的春光。
像一幅傾城美人圖。
這也才是薄慕洲心中真正的軟玉溫香。
看著身下絕美的風景,薄慕洲心中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繃斷。
他越發急切地吻著她、觸碰著她,恨不能頃刻便將她撕碎吞下!
他手帶給她的異樣,讓她止不住溺在了深海。
可沉淪過後,是加倍的清醒。
他最近,正在努力跟封斕星造多胞胎。
日夜索取,不知節製。
他身上,似乎還沾著封斕星身上的香水味。
她竟然,差點兒縱容,封斕星的男人,睡了她!
極度的屈辱一瞬間將唐嫿的心髒吞噬,她恨自己恨得渾身發顫,止不住揚起手,狠狠地將他的臉打歪。
“別碰我!”
因為太過憤怒,唐嫿的聲音中都止不住染上了明顯的顫意。
“薄慕洲,一邊跟封斕星難舍難分,一邊還想纏著我不放,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就這麼有意思?”
“你這副腳踏兩隻船的模樣,真讓我惡心!”
“滾回去好好跟你的寶貝斕星造人,別再出現在我麵前膈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