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是隔膜。

更像是一股斥力。

與他刺下去的那股力相持。

【技能:斥力領域】

(技能成長:1\/10)

他眼神裏的狠厲逐漸被恐懼取代。

榻榻米上的孩子勾起了一個笑容。

寧次睜開眼睛,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人的皮肉,剖開了他的心髒。

“想殺我?”

寧次慢慢站起來。

而眼前比他高大的人影卻絲毫無法動彈。

寧次的目光掃過眼前刺客光潔的額頭,有點兒失望:

“還真是原分家的人啊!”

“早就猜到的結果有點兒無趣。”

黑色的荊棘從寧次的腳下伸展而出,將眼前高大的人影死死地纏繞住,吊在了高高的房梁之上。

沉寂的日向一族忽然在半夜驚醒。

處處燃起了燈火。

腳步聲雜亂。

無數的忍者趕往了日向一族的族長所居之地。

他們趕到的時候,第一眼看到了站在門前的那道幼小的身影但卻無人敢忽略的身影。

緊接著,房梁上被高高吊起來的人就進入了他們的視線。

日差被嚇到了,他的目光從寧次身上一掃,沒有發現傷口後才鬆了一口氣。

他嚴肅地望著院子裏聚集的日向忍者,眼中流露出濃濃的失望。

寧次替他們打開了籠子,放出來的不隻是他們本人,還有他們心中的野獸。

等人到齊了,寧次才開口:

“這個人刺殺我,如你們所見,沒成功。”

院子裏的日向忍者個個沉默寡言,望著寧次,不敢有絲毫的聲響發出。

寧次深吸一口氣:“你們說,該怎麼處置他呢?”

依舊是沒有人說話。

寧次笑了一下,已經有不耐煩在心裏醞釀了。

“籠中鳥製度有時候還是很好用的。”

原分家人忽然抬起了頭,眼中有驚恐閃過。

寧次說:“這樣好了!”

他想到了辦法,指著原分家人:

“你們一個個來說該怎麼處置他。”

“說的好就不用被打上籠中鳥的印記,說的不好,就去陪他。”

寧次手指的方向移動,落在了被吊在房梁上的男人身上。

原來的宗家人頂著頭上的籠中鳥,心中閃過了深重的悲哀。

現在的日向一族,像什麼呢?

好像人人都變成了狗。

隻有會舔的人才能在這裏好好地活下去。

“他……他該死!”

籠中鳥對於曾經的分家人而言,太可怕了。

他們一輩子都不再想體會了。

有人跑到了寧次的麵前,大聲地喊道。

說完之後,那人像是被抽幹了全部的勇氣,膽戰心驚地等待著寧次的評價。

寧次笑了笑:“死也可以,但太便宜他了!我很仁慈,你合格了!”

寧次招了招手。

那人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笑容,站到了一旁。

“他……他刺殺少族長!該抽皮扒筋!”

“真惡毒!合格了。”

“他就該被重新刻上籠中鳥!”

“也行,算你合格。”

“……”

“對待想要毀掉我們日向一族的叛徒,就該重新刻上籠中鳥,發動咒印痛苦而死。”

寧次沉默地盯著眼前的人,忽然展顏一笑:

“你真是個天才!”

“少族長謬讚!都是少族長領導有方!”

眼前提出建議的人深深地低頭,將脊背弓出一個卑微的弧度。

寧次指尖輕點臉頰:“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慘叫聲回蕩了整整一夜。

無數的日向忍者被迫親眼目睹著刺客在他們的眼前因劇烈的痛苦而自縊。

眼前這一幕會成為每一個日向忍者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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