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毫不留情地掰斷了她的手腕,然後將那把沾染上鮮血的苦無狠狠地插入她的腳邊。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而嘲諷的笑容:“若是真讓你就這麼輕易死去,那日向一族的名譽恐怕將會永遠被玷汙,再也無法清洗幹淨了吧。”
花奈喘息著,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我隻是想贖罪……”
寧次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不屑:“你無非是想用死亡來給日向一族潑上最肮髒的一盆汙水罷了。”
“讓整個日向家族背負起逼死同村忍者的罪名……”
“又或者說,你隻是單純地想要通過這種極端的方式逼迫我站出來謝罪?”
“好讓我一輩子都活在愧疚與罪惡之中……”
寧次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憐憫之意,但更多的還是對花奈的輕蔑。
他實在想不通,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愚蠢的人存在。
這些年她活得一定很辛苦吧……
自來也的手輕輕地落在寧次的肩膀上,鄭重道:“寧次啊,不要再想那麼多了。無論是我,還是花奈,亦或是在場的任何一名忍者,我們都把宇智波和日向當作是可以親密無間、托付後背的戰友!”
“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我會給日向一族以及宇智波一族一個滿意的交代。沒有能夠讓所有忍者團結一心,這是我作為統帥的失職。”
自來也一臉嚴肅地說道。
“自來也大人!”
聽到自來也將所有罪責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其他的忍者們紛紛站了出來,異口同聲地喊道:
“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我們每個人都難辭其咎!”
“對啊!”
“這跟自來也大人毫無關係!”
“……”
聽著他們七嘴八舌地搶著認錯,寧次差點就笑出了聲。
真是一群愚蠢至極的家夥。
這樣做不僅無法翻過今天的這一頁,反而會讓孤立宇智波和日向的罪名徹底坐實。
不過好在,他早就提前給宇智波一族打了預防針。
宇智波一族如果是天真的一族,那麼他們最終走向滅亡也是活該。
“日向寧次,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奈良鹿久將聲音壓得極低,眼神之中滿是狐疑與警惕。
然而,寧次卻並未看向奈良鹿久一眼,隻是默默地凝視著漆黑如墨的夜空。
厚重的烏雲遮蔽了皎潔的明月,使得星辰也顯得黯然失色。
此時此刻,寧次那張原本稚嫩的麵龐上,流露出一種符合年齡的無辜與可憐。
他眨著清澈如水的眼睛,輕聲反問奈良鹿久道:“叔叔,您在說些什麼呢?我並沒有任何企圖啊,我唯一的願望,便是希望大家能夠真正地接納我們日向家族以及宇智波一族。明明是你們,心中暗藏不軌,想要對我們動手吧!怎麼能這樣冤枉我呢?”
奈良鹿久沉默不語,眉頭緊緊皺起,感到一陣頭痛。
如今的日向寧次,仿佛化作了一顆深埋於木葉村的巨型炸彈。
無人知曉這顆炸彈何時會突然引爆,但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它真的爆炸開來,所引發的後果將不堪設想。
正因如此,對於這位天賦異稟的少年,利用得當便可無往而不勝;反之,則可能會傷及自身。
奈良鹿久一臉嚴肅地說道:“不管你有什麼企圖,我都絕對不會讓你如願以償!”
寧次聽到這話,隻覺得有些可笑,他看著奈良鹿久,平靜地回應道:“叔叔,您可真是說笑了,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隻是想要討回一個公道罷了。”
奈良鹿久顯然不相信寧次的話,他站起身來,徑直走到了自來也身旁,與他一同處理那些棘手的事情。
寧次則將目光投向了那位名叫花奈的醫療忍者,然後挑選了一塊幹淨的石頭,坐了下來。
事情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連續不斷的變故讓忍者們都感到心力交瘁。
自來也和奈良鹿久經過商議後決定,就讓大家在這個地方安營紮寨吧。
畢竟這裏地理位置隱蔽,視野開闊,一旦有任何異常情況發生,都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到。
這裏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落腳點。
此時,寧次周圍環繞著一群日向家族的忍者,他們也開始動手搭建帳篷。
就在這時,宇智波止水朝著寧次走了過來。
他靜靜地凝視著坐在石頭上的寧次,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真摯與關切。
他緩緩開口,仿佛在探尋一個深埋心底的答案:“在寧次心中,村子和家族究竟哪一個更為重要呢?”
止水的神情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質問或指責之意。
他隻是以一種純粹的好奇心,渴望了解自己,也渴望了解寧次。
風輕輕吹過,吹拂起寧次的發絲,他微微抬起頭,目光與止水交彙。
傻逼!
寧次轉而翻了一個白眼,這種問題都能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