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小鎮上的人們發現,幾乎每過幾天,就有一輛大大的馬車駛出小鎮,順著官道離去,那些馬車都是密封的嚴嚴實實的,根本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些什麼東西,趕車的車夫也是一臉惡相,隨行的還有一些騎馬跨刀的漢子,都圍在馬車兩邊,不讓人接近。
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不過沒有現在這麼頻繁,是以,小鎮上的人們雖然感到好奇,倒也每什麼人去特別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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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清的酒店門口,古清依然像每天一樣,早早的就站在哪那裏,逢人就打著招呼,手裏還捧著一杯極品的茶葉,很是會享受生活。
當然,像他這樣的,一天沒什麼事,也就隻剩下享受了。
就在古清感到很是愜意的時候,忽然出來一個聲音:“喲!這不是古打掌櫃的嗎?一大早的,又在這裏騷情呢?”
這個聲音很是突兀,與古清的悠然自得很不相符。而且這小鎮上誰對自己不是畢恭畢敬的?古清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看,什麼都明白了,於是反唇相譏道:“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李掌櫃,不在家好好教育你兒子,跑這來幹嘛來了?”
對方一聽,臉色馬上變得鐵青,“哼!姓古的,你也太得意了,你幹的那點破事,別以為沒人知道。”
古清聽了對方的話,不置可否,高高的把頭仰起,一副不可自得的樣子,氣的那李掌櫃咬牙切齒,卻又是毫無辦法,氣哼哼的轉身就走,不過留下一句話:“現在天下太平盛世,幾乎都沒什麼孤兒了,我們這些做臣民的應該很高興,你說是不是啊?古掌櫃?”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看李掌櫃走了,古清說了一句。
轉瞬,“哼!跟我鬥,你姓李的還差點。”古清得意洋洋的對著離去的李掌櫃的背影說道。
等李掌櫃走了,管家王叔從後麵走了出來,“哼!老爺,這姓李的太猖狂了,您看,是不是……?”
“沒事,這些不用你操心了,你把我交代的事辦好就行了,他猖狂不了幾天。”古清惡狠狠的說,眼裏抹過一縷厲色。
“是,老爺。”完了,王管家又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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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穀裏,誅仙殿,桌子上,蕭寒已經這麼盤腿打坐一整體了,依然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象,隻是頭頂的白氣不斷。
兔子心裏很著急,求蕭寒別是出了什麼問題,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又不敢輕易的打斷蕭寒,蕭寒怪罪倒是小事,可是萬一練功受驚,走火入魔,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所以兔子隻是從大殿焦躁不安的走出去,又焦躁不安的走回來,就這麼來來回回的走個不停,也沒覺得累,隻是感到心裏焦急萬分。
可是,跟兔子的焦急不同,如果現在有人能鑽進蕭寒體內的話,就會發現,在蕭寒的體內,有兩股不同的氣流在緩緩的流動著,一股白色,一股黑色,兩者看似相輔相成,卻又好像互不相幹,涇渭分明。
而現在的蕭寒不但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相反,他的體內感到從來沒有過的舒服,隻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好像有著使不完的力氣,世界都好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似的,一時半會都不想動。
就在兔子焦急萬分,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聽見大殿李傳來一聲蕭寒的呼氣聲,這一聲聽在兔子的耳朵裏,不啻於天籟之音,臉上的焦急之色一掃而空,換上的是一副驚喜的表情,“唰”的就衝進殿裏,衝著蕭寒就喊:“蕭寒,你醒了,你要再不醒來,可就要把我急死了。”其中關心之情,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