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答“能不能”，而是直接將他抱了起來，用實際行動進行了回答。
他抱著人一路進了休息室的浴室，目標明確地朝著浴缸的方向走去。
鬱謹估算著距離睜開眼，正要讓他將自己放下，結果就被他抱著跨了浴缸裏，然後再次坐在了他懷裏。
這樣的情況以前也有過，但都不是他主動，而是……
想到什麼，他正要掙紮起身，結果卻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動作一僵，帶著幾分難以置信地抬眸望向他。
“你……”
他欲言又止，突然倒吸一口涼氣，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唇齒交融間，鬱謹意識逐漸模糊，什麼時候睡了過去都不知道。
這個澡洗了一個多小時，黎忍才抱著睡著的青年出去，給彼此穿好衣服，然後帶著人離開。
次日，黎忍醒了的時候懷裏已經空了，不過外麵隱約傳來了一點動靜。
起身開門出去，青年打電話的聲音清楚地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他是我男朋友。”
“認真的。”
“會結婚，不會分開。”
“時間合適的話我再帶他回去看您。”
“嗯，您多注意身體，有空我回去看您。”
鬱謹結束和家裏長輩的通話，轉身就和黎忍打了個照麵。
他停在原地，有些緊張地看著黎忍。
“你……”
“家裏人？”
“……嗯。”
鬱謹不是不擅長說謊，可在他麵前，自己從來說不了謊，也不願意說謊。
黎忍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轉身回房往洗手間走去。
其實他隻是想要回去洗漱，然而鬱謹大概是誤會了他的意思，以為他是生氣了，快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腕。
“抱歉，家裏長輩看到新聞打電話過來，我不好解釋我們的關係，你別生氣。”
黎忍反手握住他的手，側眸笑吟吟地看著他。
“誰說我生氣了？”
他不願意的事情，誰又能逼他了？
當然，上班除外。
鬱謹和他對視了將近一分鍾，始終沒從他眼裏察覺不快的情緒，這才鬆了口氣。
可隨之而來的，是不好意思。
他抽了抽手，卻沒能將手從青年手裏抽走，反而還被輕輕揉捏著。
明明是最普通的動作，卻因為青年放慢的動作而顯得有些澀，就像在某種時候揉捏他的某地一樣。
氣氛驟然間變曖昧。
他呼吸慢了一拍，而後逐漸加速，胸口的皮膚格外明顯。
與他的不平靜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青年唇角微勾、眼神戲謔地望著他的平靜模樣。
“這麼激動？”
說話的同時，黎忍意有所指地掃了眼他的下三路。
意識到什麼，鬱謹垂眸掃了眼自己過度反應的地方，有種呼吸困難的錯覺。
認命一般地閉了閉眼，他重新睜開眼與青年四目相對。
見其還是那副笑吟吟的戲謔模樣，他抿了抿唇，聲音沙啞地邀請。
“我去浴室，一起嗎？”
黎忍悶笑出聲，又掃了眼他的某個地方，發出了真誠的詢問。
“不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