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去的安祿山之爪被打掉了,張默生也不好意思再伸過去,幹脆就摸摸鼻子。
前麵開車的阿嬌看到張默生吃癟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隻能憋著,表情滿怪異的。
“一個是你,還有一個自然是我自己了。”張默生微笑著說道。
“無要臉。”納蘭明月滿臉通紅,心裏麵隻有一個念頭,這家夥怎麼這麼無恥了?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呢?不過,聽了這話,心理麵還是滿歡喜的,這才覺得,自己兩年來的相思淚,沒有白流。
“嘿嘿。”張默生很無恥的大笑道,“自從死而複生,我就想開了,隻要率性而為,才能活的瀟灑。”
“哼。”納蘭明月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讚同還是不讚同。反正就是哼哼。
“明月。坐臥老婆吧。”張默生欺身而上,直接壓到納蘭明月的身上。
“我你那個李蓉蓉怎麼辦?”納蘭明月一緊張,當場把尷尬的問題提了出來了。
“管她幹嘛。”張默生沒好氣地說道,“我都思過一次了,再說,不是已經退婚了嘛,還有什麼好說了。”
說著張默生就雙手齊上,去脫納蘭明月的衣服。
“別。阿生哥哥別車上有人”
“她是我的丫鬟”張默生說了句,就不由分說的將納蘭明月脫得光潔溜溜的。
“阿生哥哥我父母屍骨未寒你不要啊。”納蘭明月還沒說完,一陣刺痛。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嘶”眼淚唰唰的就又下來了。
“明月,你放心好了,等到了西部,我就給你父母報仇,我不占有你我不放心我”
三番雲雨,納蘭明月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張默生的身上,整個車廂裏,都是那叫人意亂情迷的氣息。
納蘭明月雙眼迷離,臉色殷紅,呼吸很是悠長,像是還停留在某種美妙的境況之中,尚未回過神來呢。
“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張默生很得意地說道。
“無恥。”納蘭明月看著張默生的龍抬頭,小臉發燙,火辣辣的。
張默生抱著納蘭明月,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地,靜靜地
“阿生哥哥?”納蘭明月脆生生的呼喚張默生。
“現在,你該叫我老公了。知道不?”張默生狠狠地在納蘭明月的芳唇上啄了一下。
“恩。老公。”納蘭明月的聲音有些顫抖,這個稱呼,她在夢裏,不知道叫了多少遍,沒想到,現實中,自己終於得償所願了。
“明月。親愛的。喚老公我,有什麼事情嘛?”張默生很是幸福的笑了。
然而,對於幹淨的如皓月白羽的她,哪裏好意思說出那些羞人的話來?
身在二十一世紀中葉,她也知道許多的男女之事,可是,畢竟是大家閨秀,而且還是青澀女孩,實在是放不開薄薄的麵皮。
“那怎麼?”張默生微笑著看著納蘭明月,看著對方那紅撲撲的小臉蛋,猜也猜到是要說些什麼?
“嗚”驢年馬月羞紅著臉,小嘴唇快速的吻上了張默生的大嘴唇。
西部那曲藏羚羊賓館333房間。
張默生拿著一摞子的地圖冊來,讓納蘭明月一一將原本的龍幫形勢分布給標出來,外加上一已經知道的那些東突匪徒的窩點。
然後再一一分發給眾人,保證了忍受一份。
“這次,算是一次磨練,當然,也是一次修煉。”張默生看著七女,“見到拿槍的凶徒,直接殺了,不需要客氣的。”
“這次,大家單獨行動,沒人管好一片區域,我們分區進行,大家要小心,雖然大家都修為了的,可是,也不能太過粗心大意,更加不要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