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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化了,風更寒了,走在街道上的行人也漸漸少了,冬天裏季節總是透著一種了無生機的蕭瑟。
威武侯京城府邸的小姐閨房炭火燒得很旺,暖洋洋的,和外麵的寒冷相比,這裏簡直就是灑在初春的陽光下,讓人生出幾分倦意。
丫鬟小心的揉搓著馮玉蘭被柳杏砍傷的腿,傷筋動骨一百天,直到現在,馮玉蘭都還躺在床上。
馮玉蘭側了側身子,從身旁的一個碟子裏撿起一塊糕點放進嘴裏,半眯著眼睛打哈欠,十分享受的說道:“聽說西棠街這邊新開了一個鋪子,盡然是賣新鮮的蘑菇,真是新鮮事了,大冬天的也有鮮蘑菇可以吃,小蝶,今天我要吃新鮮的香菇頓老母雞。”
被叫做小蝶的丫鬟手裏的動作不停,不過麵有難色的說道:“小姐,就是原來那個賣魚的鋪子,現在改了改,賣起蘑菇來了。
前些天聽周叔說,生意可火爆了,就連宮裏的人都到那家來采買,您也知道,這大冬天的能吃到新鮮的蘑菇,也就是今年才有的頭一遭。
偏生那個鋪子每天的貨不多,又很貴,要買的人都要早早的去排隊才能買上,您現在要吃,恐怕小蝶也沒有辦法呀!”
“哦?”馮玉蘭拉了一下墊在身後的靠背,嘴角高傲的翹起,高傲的道,“你就去給那家老板說是本小姐要吃,難倒他還敢不乖乖的送上門來,本小姐要是今天吃不到新鮮的蘑菇,你就讓那個鋪子以後別在京城開下去了…”
“小姐…”小蝶語重心長的呼喊一聲,“都說了皇宮裏的人要吃都要排隊,您還能大得過皇上?那家鋪子的背景不淺,恐怕咱們也得罪不起。
自從上個月您受傷昏迷之後,老爺說了,從今往後,府裏的家將和下人,您不能再調動任何一個,誰要是再聽了您的話,老爺說了,要砍頭的…”
“什麼?”馮玉蘭把手裏一塊咬了半口的糕點放在邊上的碟子裏,不憤道,“是我受傷了呀,她差點要了我的命啊,爹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爹在哪裏,你快讓他來見我。那個**是不是趁我昏迷的時候到府上來告我的狀了?
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我都給她說過了是我爹要趕她走,她盡然還厚著臉皮貼上來,隻要我馮玉蘭還活著一天,她就休想奪走侯府的任何東西…
哼…想都別想,給人當過填房的賤人,她還有什麼臉敢踏進侯府…”
小蝶被馮玉蘭惡毒的形容嚇得縮了縮脖子,說道:“沒,沒,她沒來,倒是老爺這段時間一直悶悶不樂,京城裏有名的裁縫都找了個遍,衣服也做了上百套,可老爺就是一套都看不上。
周叔這幾天都愁壞了,看見老爺心情不好,反正待在這裏也不舒服,勸老爺幹脆回慈雲山算了,可是老爺又不回去,總是神神叨叨的說要做一套衣裳,看得大家都心酸,要不小姐您給勸勸…”
“慣的,不要慣他的臭脾氣,真是的…”馮玉蘭吐了一口唾沫,“我說你們也真是的,慣他做甚,這都多少年了,他不是一直都這樣嗎?除了喝酒,就是守後山的那個墓地裏說些神神叨叨的話,我早都見怪不怪了,你要是看見他高興,那才是怪事了。
沒事兒,別管他,我才不會去勸他,哼…我算是和他杠上了,這一次我都受了這麼重的傷,爹盡然還這麼對我,他不把那個賤人給我抓來跪在我麵前賠禮道歉,我就一輩子都不理他了,看咱們誰坳得過誰。”
馮玉蘭噘嘴,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大小姐脾氣瞬間就上來了。
“小姐…”小蝶再次呼喊,有些埋怨的道,“話也不能這樣麼說呀,府裏的人都說老爺已經醒過來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那天,就是一個多月以前,小姐您受傷的那天,那天老爺就很高興啊,從一大早的時候就一直笑得合不攏嘴,一個上午就換了三次衣服呢…”
“死丫頭…”馮玉蘭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給小蝶扇了過去,“什麼叫做本小姐受傷的那天老爺很高興?我看你是嘴賤,找抽…”
小蝶被馮玉蘭的一巴掌給打朦了,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話說得有歧義,忙跪地求饒:“小姐,小蝶不是那個意思…”
“哼…”馮玉蘭冷冷的看著她,“諒你也不敢有那個意思,你要是是那個意思,本小姐立馬把你的舌頭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