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滿臉錯愕,喃喃自語道:“這就是祖獸?難怪我等功法施盡,連塊皮都劃不破”
和祖沼澤內,生存著數種曆史悠久且強大神秘的妖獸,相傳它們是遠古時代遺種,被統稱為祖獸,和祖沼澤中“祖”字,便因它們而起;祖鱷是其中一種,具不滅不破之體,身處五行之外,堅逾玄精,而它們血肉、骨絡對人體裨益極大,吞食之,骨堅體壯,韌性大增。
祖鱷不知為何,對他人興致缺缺、不瞅不睬,入坑後徑直滑翔著衝向顧三人,三人臉色灰白,苦苦無言。
“妖畜,休得猖狂!”風師祖擺脫對手肉掌籠罩範圍,腳下用力,哢哢,地麵皸裂開,風祖借力瞬間騰上空中,他修煉的寒氣功法為水屬性分支,傷不了祖鱷,但卻可以壓製、封鎖,隻見一道道灰氣來去如電,交織成遮天蔽日般巨網,罩將下去,十數隻祖鱷頓被捕個正著。
風師祖來不及竊喜,便察覺空中狂風怒號,深淵巨口突兀顯現,連寒網帶祖鱷一口吞下,巨口恢複正常,卻是隻白犬。
白犬咂巴嘴、搖晃著尾巴,落在肥胖男手掌上,肥男得意之極,剛欲說話,臉色忽大變,驟然後退半個身位,原處地陣陣扭曲,視線都被曲折開,白犬躲避不及,頓被幽綠火焰侵蝕,唧唧哀鳴,兩息間灰飛煙滅,祖鱷再露麵,它們可不怕火焰,反在其中遊蕩。
肥男滿腹怒火,盯著遠處全身遮罩著霧氣女子;霧女咯咯嬌笑道:“連兄盯著人家看,莫非對人家有意思?我羌穀族自來不反對一夫多妻,當然一妻多夫更佳!連兄若有意願,人家便收了你作第五位丈夫”
蓮花座短時間難分歸屬,倒不如先擒幾隻祖鱷嚐嚐甜,在此種念頭下,七八人各展神通,千奇百怪術法寄出,或牽製或鎮壓或封印,鱷群麵對兩三位大能尚有能力掙紮、逃脫甚至反攻,可七八人共同出手,它們立即岌岌可危,不複追逐顧三人時威猛。
“哼”輕哼聲鏗鏘有力,大有裂石穿金之利,顧風等甫一聞言,心神便模糊呆滯,眼耳口鼻鮮血淋漓,髒腑已然被創,風師祖見狀吃驚非小,各喂一粒藥丸,連封穴位,待察覺受創不重時,才舒了口氣,抬眼望向空中生物。
其他大能亦麵露驚容,空中生物與人類外貌相似,隻是膚色呈紫,花色瞳眸,青色紋路遍布全身,赤|裸著身體,在胸部與下體有幾塊鱗片遮擋,胸部鱗片鼓囊、下體則緊貼,應為雌性。
鱷祖望望蓮花座,花色瞳眸微眯,道:“難怪聚了如此多好手,人類本就這德性!放了本祖孩兒,本祖既往不咎,你們的事,亦不插手”鱷祖聲音倒女性十足,帶著幾分蒼桑。
“哼,區區一妖畜,神氣什麼?一同擒了便是”巨坑內四麵八方回蕩著此言,說話人不知使了什麼術法,誰也察覺不到聲音來源,但此人顯然不安好心,鱷祖剛顯露的神通之大,冠絕當場,若發起威來,場麵必然混亂極點,亂象呈,自有人渾水摸魚、坐享漁翁之利。
幾位老成持重者欲開口解釋、服軟,但又拉不下麵子,遲疑難決。
鱷祖瞧在眼裏,不由輕歎一聲,瞳孔聚線,緬懷道:“三四十年沒有認真動手了,本祖還真懷念鮮血味道!”
鱷祖身體一模糊,噗,一蓬鮮血漫天炸開,慘叫聲淒厲至極,卻是影月身前二人其一。
鱷祖仰頭左搖右晃,空中灑落鮮血竟沒有一滴浪費,皆落入她口中,意猶未盡地舔舔手指,嘴角歡愉地裂開,露出殷紅牙齒,“有點意思,誰還要擒本祖?一起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