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這麼快,就查到了什麼有用的線索呢。
誰知道袁夫子道,“我瞧夫人剛才眉宇間有愁容,魂不守舍的,可是遇上了什麼麻煩事?在下願意為夫人分憂!或者府裏老侯爺夫妻遇上了什麼麻煩事,在下也願意分憂,隻要有錢給就行了。”
盛覓覓抬眸,有點明悟。
在袁夫子眼裏,府裏多了幾個人是多了幾個服務對象嗎?
他還當真是生財有道啊!
當真可以的。
“你的業務範圍廣嗎?”盛覓覓輕咳一聲。
袁夫子會意,“自然廣,全大裕國上下,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什麼任務都可以接,黑白兩道都有點關係。”
盛覓覓臉上浮起了笑意。
寧曜陽這個武夫子,路子野得很呐。
明麵是給寧曜陽當武夫子,實際上保鏢奸細啥活都能幹,隻要主家給錢,什麼活兒都能接。
“正好,我這裏的確有活兒,你能去揚州一趟,幫忙查一下揚州知州章文彬的事情嗎?他在揚州當知州,有沒有什麼政績汙點,或者不可告人的東西什麼的……”
打蛇打七寸,揚州章家著實欺人太甚。
老侯爺夫妻過去給女兒撐腰,他們還敢如此囂張行事,老侯爺夫妻沒有對章家下手,也是想寧大姑還能與章家過一塊兒去。
她盛覓覓一個人現代人的眼光來看,這章文彬怕是改不了這狗改不了吃屎的德性。
先把章家把柄弄到手,到時候和離之後,把他們一家人送下地獄去。
看他們還囂張得起來。
“你為什麼要查這個?你篤定他在揚州會有什麼把柄汙點嗎?”袁夫子不解地問。
“因為他章文彬人品有問題!肯定會有不可告人之事。”盛覓覓篤定說。
他一個靠吃軟飯起家的男人,得意了就不可一世了,肯定不是什麼好鳥。
花女人的錢,還打女人,PUA女人,這種男人放在現代,是死無葬身之地的狗東西。
袁夫子道,“能否仔細說說?”
盛覓覓想了想,“這涉及我們府裏寧大姑奶奶的家事,不便於與外人說道。”
袁夫子斂首靜氣,“我保證不與外人說,我要去辦事,總要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要不然,我也無從下手。”
“那成。我與你說個大概。”
盛覓覓早拿袁夫子當自己人看了,共事這麼久,袁夫子神出鬼沒的,給侯府辦事,從來沒有失利過。
還交遊甚廣,是暗衛司的線人,在暗衛司的麵前也說得上話。
便把寧大姑與章家人的事情大略地說了一遍。
袁夫子聽著看起來麵無表情,雲淡風輕。
可實際上,他藏在袖子底下手,早已經握緊了。
“我大姐的事情,你千萬可別往外傳,章家不是個東西,我大姐人還是很好的人,她太善良了,才會被人欺負。”
盛覓覓與寧大姑沒相處上一天,憑直覺,就知道這位大姑子是個善良的好女人。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古人是沒有說錯的。
袁夫子點頭,“放心!我心裏有譜了,揚州那邊有朋友,我這就寫信給他們,幫我們查下章文彬,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夫人,您且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