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天沒學生,冉秋葉一個人在小學宿舍,又潮又濕,關鍵下雨還漏水,此時一個人坐書桌前看書,敲門聲卻響了。
“誰?”
“我!”
一聽方明彥聲音,冉秋葉高興的趕緊開了門,然後又生氣的頭轉向一邊了。
“你怎麼了?”
方明彥佯裝不懂問道。
冉秋葉又坐回鐵架床的下鋪,一臉幽怨的道:“這段時間你跑哪去了,怎麼也不來找我了。”
方明彥拿把椅子跟她麵對麵坐下:“這不是避嫌麼,你這邊剛搬出來我就找你,顯得不太好,再說我心裏想的一直是你。”
“真的?”冉秋葉轉怒為喜。
方明彥堅定的點頭,然後想了又想,最後還是鼓起勇氣道:
“秋葉,我想跨過鴨綠江去。”
“啊?”
冉秋葉聽後嚇了一跳:“不是那很危險的,我弟心血來潮吵著要去,你怎麼也小孩子脾氣!”
方明彥能理解,沒人希望自己的心上人去戰場,就像後世沒人談個對象,然後還支持他去鵝w戰-場的,沒人。
“秋葉,不去前線我永遠沒有翻身機會,我沒大學文憑,也沒祖業繼承,這年代出人頭地機會太少了,我隻能拚一把。”
冉秋葉還是不答應,對常人來講,上前線就等於九死一生,關鍵漂亮國的火力還賊猛!
方明彥見狀也不強推,而是抬頭看了看屋頂的瓦,在尋找著漏點,然後出去修屋頂去了。
冉秋葉依然坐在屋裏,看著屋簷處窸窸窣窣的動靜,她的眼淚也啪嗒啪嗒滾了下來,他怕現在還能幫自己修屋頂,以後就……
這時方明彥忙活完回了屋,又把門鎖檢查了一遍,最後才放心的坐下了:“沒事了秋葉,就屋簷處爛了兩塊,我都換了新蘆葦塞瓦片下麵了。”
“能不能不走?”冉秋葉問道。
方明彥沒敢搭話,而是拿出了賣藥材的錢,硬塞到了她手裏:“這宿舍沒人願意住,簡直就像寒窯,當年王寶釧寒窯等待薛仁貴,現在你也寒窯等我一次吧,我鐵定能凱旋而歸的。”
冉秋葉還是不說話,隻是掉眼淚。
方明彥也心疼,但還是決然的起身了:“槍炮無眼,但如果我真的戰場犧牲了,你也不要再等我了……”
說罷直接出門了,哪敢再多看心上人一眼。
出了大門直接走,頭也不回的走,冉秋葉也追了出來,一直追到大門口!
“你一定要回來!”
方明彥轉身揮了揮手,又邁開步子走了。
他雖然有免疫吞噬係統,但槍炮無眼,真受傷太嚴重,免疫吞噬係統也來不及修複呐,或者一發炮彈過來,金剛不壞之身也能炸成英雄碎片。
走了一段路。
這時兩位帽子叔叔迎麵而來,旁邊還跟著神康藥鋪於老板。
“同誌就是他,大街上就他右臂最粗,可砸死我了。”
不用講,於老板報案了,方明彥隻能配合去調查,一直調查到晚上,胡所長才給定案了。
“拘留,方明彥你故意傷害要被拘留三天。”
“啊?”
方明彥不服:“不是胡所長,大丈夫敢作敢當我認,但他缺斤少兩您怎麼不管?”
胡所長吹了吹茶葉,喝了口茶:“他沒承認呐,你也沒證據,疑罪從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