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板也笑嘻嘻的,顯然對自己的人脈很滿意。
方明彥無語,早知道不當大丈夫了。
這時胡所長開口了:“冤家宜解不宜結,這樣吧,於老板你給我個麵子,讓小方給你道個歉就算了,別追究了。”
於老板自然唱雙簧的答應了。
方明彥也沒意見,隔著桌子道:
“我錯了,我不應該拿烤紅薯砸你的,應該拿磚頭砸你的,砸死你個鯰魚精!”
“噗!”的一聲,
胡所長茶水吐了一桌子,再三確認沒聽錯後,直接讓拘留起來了。
方明彥進了小房間,身後也傳來鐵門落鎖的聲音,再一看屋裏有還有七個獄友,正伸頭張望著。
“哎,新來的,犯的什麼事?”
一紋身大哥問道。
方明彥沒急著答話,而是先打量起了鐵窗,發現鐵窗外還有一堵高牆,高牆上還有鐵絲網。
“踏馬問你話呢,怎麼進來的?”
紋身大哥滿臉疙瘩皮,一看就不是善茬。
方明彥找個下鋪坐下:“教訓了無良奸商,結果被唱雙簧演了進來,就當來刷點資曆了。”
“臥槽,來刷資曆?”
紋身大哥笑了,然後開始給方明彥講規矩,聽得方明彥一邊點頭,一邊觀察走廊以及窗外的巡邏規律,等摸清楚後直接來到了窗前。
“老子不在這過夜,隻有廢物才會被關住。”
“看我幹嘛,你把我當廢物?”紋身大哥道。
“別誤會,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廢物。”
方明彥的麒麟臂已經搭在鐵窗上了,四個腎在同時分泌腎上腺素,心思就沒理會靠近的紋身大哥,直接低喝一聲:
“開!”
然後鋼筋就應聲斷了兩根,方明彥也順利出來了,麵前一堵高牆更不在話下,
這下更堅定了參軍立功的決心,如果自家有個吃官糧的親戚,那胡所長就算不忌憚,也至少會賣個麵子,何至於把自己演了進去。
方明彥沒急著回家,而是先溜進神康藥鋪,摸著黑拍了於老板一磚頭,然後才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一早。
方明彥來找何雨柱,結果發現他頹喪的坐著發呆,像是失戀也像是跑了親爹。
“怎麼回事?”
“我失戀了,我親爹還跑了。”
方明彥尷尬笑笑:“天要下雨,爹要續弦,沒辦法的事,我爹不也跑了麼。”
何雨柱一想也是,然後又傷心失戀的事:“多可憐的姑娘,她爹賭-博,她媽有病,她小弟還在上學,怎麼就突然變心了呢?”
方明彥一愣,好賭的爹,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還有可憐的她?
看來這老實人又遇到綠茶婊了,人家聽說何大清跑路,立馬覺得何雨柱沒啥油水,所以就踹了唄。
“別哭哭啼啼了,是兄弟就跟我參軍去!”
“參….參軍?”
“怎麼怕死?”
何雨柱正失戀傷心,當下拍桌而起:“誰怕死誰不是好漢,我爹跑了對象黃了,幹嘛不拚一把?!”
方明彥大喜,當下就帶著雨水去後院托孤了,讓聾老太太幫照顧,還留了一筆錢。
然後拉著何雨柱就走,直奔征兵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