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鬼使神差(2 / 2)

李古道說,往後到底改還不改?說,你快給我說!

李旺年遭受著皮肉之苦,哪裏還敢頂嘴?說,爹,我改,我改,改還不行嗎?……

看到親生兒子癱倒在地滾作一團口吐著白沫,撲騰得沙塵飛揚。

李古道想是揍得過重了,怕再抽下去把個親兒揍死,就動了惻隱之心軟了下來。拎著鞭子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李旺年在世的時候,沒少給李古道這個很要麵子的人丟臉。但兒子的不爭氣,似乎並沒抹殺掉李古道在人心目中的威望。

在鎮人看來,爹是爹兒是兒。李古道和李旺年父子不能相提並論。

盡管如此,李古道還是覺著在心裏矮人半截。因李旺年無論如何都跟自己有著親生父子關係。為此李古道常常在外人跟前哀歎,慚愧道,丟人啊。說不著嘴……勸別人好勸管別家事好管,真輪到自家的親兒,就成了硬石頭路上的馬車——沒轍咧!

……李旺年比李古道死得早。是斃命於早夭。

就在李旺年死的那天,他遠行上百裏,到坡塢子鎮東西大道兩旁的窯子裏過煙癮,嫖**,逍遙快活。別看這李旺年已幹瘦如柴,可當過足了大煙癮之後,那種要女人的強烈欲念還很旺盛。

雖由於身體原因,李旺年的那種實際功能已大大地衰減,老半天也難入得了狀態,下身蔫小的柱體縱然使上渾身的氣力也不再充盈,喪失了蓬勃向上的表現。然李旺年心癮的爬蟲卻還相當地活躍!

……眼瞅著那不服從指揮了的柱體,李旺年深切地感到,自己實屬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每這時,窯妓就藐視地盯著他,等不及了,就嬌嫡嫡地道,你都成了半死的長蟲,連爬都爬不動了還想逞能!又抱著希望關切道,你實在沒有了能耐,就叫我幫你……

說著,窯妓就拿手捧起胸前那倆類似發酵十足的白麵饅頭狀的巨大**,騎壓上李旺年筋疲力盡的瘦身,拿手去觸摸他下身的敏感,用嘴去舔吸著他的衝動……

於是,李旺年便獲得了短暫而心滿意足的舒爽。他懶洋洋地仰躺著享受無能了的激情,任由著窯妓在他的隱私區域動用著精力,釋放著柔情……

然而,遺憾的是,李旺年下身的陽剛再也不接受任何的挑逗,仍然是收效甚微無所作為。

這時侯,對自身能力顯得無可奈何了的李旺年,也覺著愧對了人家窯妓的一番良苦用心,就歉疚難耐著向人家賠禮道歉。

李旺年在窯妓脫得一絲不掛的光潔如玉的身子麵前,在窯妓期望與失望交織的眼神裏,搖頭歎息自責喃喃,道,不行了不行了,咋想行也就是不行了……

然而,盡管李旺年也自知功能衰減狀態不佳,但卻並沒阻擋住這種釋放欲念的強烈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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