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劍在外麵聽到聲音立即衝了進來,見到這副情形,一腳將李長風連人帶凳子踢倒在地。
“郡主,這種畜生,您又何必與他多說什麼?”侍劍心裏恨透了李長風,見他還想把氣撒在李長願身上,恨不得掏出軟劍在他身上留下幾個透明窟窿。
李長風被侍劍踢倒,牙齒磕在地上,嘴角滲出鮮紅的血跡,卻動彈不得,隻能維持著倒地的姿勢在地上哀嚎。
這樣的人確實沒必要和他多說什麼。
李長願直接帶著侍劍走出廂房,問道:“劉宛瑩那邊可通知了?”
侍劍臉上這才露出笑容:“郡主放心,想必這個時候,劉宛瑩應該快到豐樂巷了。那邊兩人應該沒那麼快完事,到時捉奸在床,蔣元晗就算再想狡辯,也不能再說什麼!”
劉宛瑩嫁給蔣元晗這兩年,過得也算是憋屈極了,分明知道蔣元晗在外頭有了女人,卻一直拿不著證據。
蔣元晗非但沒有把他當妻子看待,還時時琢磨著,要以無後的理由將她休棄。
劉宛瑩這人雖然討厭,卻到底沒對李長願使過手段,這一回也就當做是李長願送給她的一份大禮。
果然沒過多久,就聽那邊傳來一陣吵鬧聲。
李長願走到大門前一看,隻見隔壁停了一輛馬車,門前還有不少穿著劉府下人衣服的家丁守著。
她直接朝那邊走過去,劉府的家丁凶神惡煞地攔了她的去路:“你是什麼人?這是我們輔國公府的地方,閑雜人等不得擅入!”
“放肆,我家主子是淳安郡主,我看你們誰敢攔?”侍劍在一旁道。
家丁們麵麵相覷,他們雖然沒見過李長願,不確定李長願是不是真的淳安郡主,但李長願身上衣飾華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們也不敢得罪,隻能叫來劉宛瑩的貼身侍女。
劉宛瑩的貼身侍女是見過李長願的,但這事不是什麼體麵的事,確實不方便讓李長願進去。
李長願微微一笑:“今日之事若不是我特意安排,你家主子恐怕還蒙在鼓裏。我不是為了進去看熱鬧,隻是那裏頭的女子,多少與我有些關係,不過是來助你家主子一臂之力罷了。”
“郡主還請稍候,奴婢回去問過我家主子再說。”侍女道。
沒過一會兒,劉宛瑩便親自走了出來,疑惑地看了李長願一眼,問:“今日之事真的是你安排的?”
“你難道認不出追風的身份?”李長願反問。
劉宛瑩側身讓李長願進去,沉默了一陣才問:“你是什麼時候得知此事的?”
“早幾年便知道了。”李長願回答。
劉宛瑩聞言明顯激動了幾分:“那你為何不早說?”
要是李長願早點說,她也就不必嫁給蔣元晗白白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李長願挑眉:“當日.你為了護著溫儀,那麼討厭我,我又不是什麼大善人,憑什麼把這事告訴你?”
“你……”劉宛瑩一時氣結,想了半天,竟也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成親之後,她逐漸看穿溫儀的真麵目,早已不與溫儀來往,才知道自己當初被溫儀指使著做了多少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