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德生的離奇失蹤,或許與你並無太大瓜葛。但醫務室裏那斑斑駁駁的血跡,卻讓我不由自主地將懷疑的矛頭指向了你。”
劉玉玲聽見傅庭琛的話語之後,心中猛地跳動了一下,臉色微變,但還是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然而內心深處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打起鼓來。
天啊!傅大帥哥啊,難道你現在是福爾摩斯附身不成?竟然僅僅憑借醫務室裏的那一點點血跡就對我產生了懷疑?難不成你是在故意嚇唬我,想從我這裏套出些什麼話來?
“醫務室裏有點兒斑駁的血跡,這再正常不過了吧?誰能保證在醫務室裏不小心磕著碰著,留點血什麼的呢。”劉玉玲努力讓自己說話的語氣顯得平靜一些。
傅庭琛聽到劉玉玲的辯解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後緊緊盯著她說道:
“嗯,你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不過據王醫生所說,當他離開醫務室的時候,地麵可是幹淨整潔的,並沒有任何血跡存在哦。而那個時候,醫務室裏就隻有你一個人而已。
那麼,對於這些突然出現的血跡,你打算如何向我解釋呢?劉玉玲,希望你不要告訴我地上的血跡是你的。因為當時我可沒從你身上嗅到絲毫的血腥味。”
我的天呐!傅大帥哥,你這鼻子簡直比狗還要靈敏啊!簡直和我們家狗子有得一拚。
這時劉玉玲被傅庭琛問得一時語塞。她眼珠滴溜亂轉,大腦快速的運轉,想著應對之策。
哎,不行我再用裝暈這招,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嘛。
於是劉玉玲的眼珠子微微向上翻動,身體也隨之搖晃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一般。
就在此時,傅庭琛突然開口說道:“劉玉玲啊,你這裝暈的伎倆已經在我麵前使用過第二次了,難道你認為這樣還能夠奏效不成?”
聽到傅庭琛的話語,原本即將暈倒的劉玉玲瞬間停止了晃動。她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然後將雙手高高舉過頭頂。
“傅哥哥,你可真是火眼金睛啊!我投降啦!其實呢,醫務室裏的血跡的確是許德生留下的。當時他企圖對我不利,但他卻小瞧了我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以為我毫無還手之力。
然而,正是因為他的輕敵,讓我有了可乘之機。我趁機使出了師傅傳授給我的獨門點穴手法,一招就讓他昏迷不醒了。
我這獨門點穴法可是非常厲害的哦,傅哥哥,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親自體驗一下!”
傅庭琛的笑容愈發燦爛起來,然而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寒氣卻仿佛能夠將劉玉玲徹底凍結。他猶如雕塑般緊緊地盯著劉玉玲,一言不發。
哎呀!看來我剛才插科打諢想要蒙混過關的辦法行不通啊。這可怎麼辦呢?我總不能告訴你,我把許德生藏在了空間裏,而且他現在還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
劉玉玲望著傅庭琛,緊張得連連吞咽口水,最終還是首先敗下陣來。她無奈地歎息一聲,然後說道:“許德生暈倒之後,那個……我隻是稍微揍了他幾下而已,地上的血跡就是這麼來的。”
傅庭琛見劉玉玲始終沒有說到點子上,於是開口問道:“許德生為什麼會在軋鋼廠內無聲無息的消失。他現在又在哪裏?”
麵對傅庭琛的一步步逼問,劉玉玲心裏叫苦不迭:
“哎呀呀!這可如何是好啊?本想蒙混過關,沒想到傅庭琛這家夥如此精明!
這下可好,就像那狗不理包子,眼看就要掉底兒了!該怎麼圓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