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見劉玉玲看著茅草屋,一副發呆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煩躁起來,語氣也變得有些不耐煩:
“小白,看什麼呢?那邊有兩個水桶,你順著前麵的小路一直走到半山腰處,就能看到一條河流。你先去把那個大水缸給我挑滿水回來再說!”
話一說完,那麵具男便瀟灑利落地轉身,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朝著茅草屋旁邊的搖椅走去。
隻見他悠悠緩緩地坐下,整個身子都陷入了搖椅之中,然後悠然地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那模樣,似乎完全把劉玉玲這邊的情況拋到了九霄雲外。
劉玉玲定睛一看,她的內心瞬間被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絕望所淹沒,忍不住連連哀歎:
“這是要我的命啊!”
原來這個水缸龐大得簡直能讓人驚掉下巴,跟紫禁城那用來盛裝雨水的巨型水缸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它高高矗立在那裏,活脫脫像個耀武揚威的家夥,仿佛挑釁地在說:“有本事你把我裝滿。”
此時劉玉玲心中那叫一個不爽,心裏嘀咕著:“哼,這家夥也太欺負人了!”
但又不敢公然違抗麵具男的命令,隻能狠狠地咬著牙關,衝著麵具男做了一個鬼臉,還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以此來表達自己那小小的不滿。
然而,麵具男繼續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小白啊,你可別磨蹭了,趕緊行動吧!如果等到日落時分,你還沒能完成任務,那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到時候,嘿嘿……”
說到最後,麵具男發出了一陣讓人脊背發涼、毛骨悚然的冷笑聲,那笑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劉玉玲聽了這話,忍不住撇了撇嘴,心中暗暗嘀咕道:“不就是些威脅的話嘛,無非就是說如果沒幹完活兒就不給飯吃之類的。”
雖然心中有些不情願,但她還是老老實實地走到水桶旁邊,挑起擔子,順著小路向山下走去。
一路上,她就跟個怨婦似的不停地抱怨著,嘴裏嘟嘟囔囔:
“哎呀,我這腦子肯定是被門狠狠夾了,好端端的,非得學什麼武功,這不是純粹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嘛!”
沒過多久,劉玉玲果不其然看到遠處出現了一條河流。這條河雖說不深,可那水卻清澈得如同透明的水晶,能夠一眼就清楚地看到小魚在河裏歡快地嬉戲玩耍。
她那貪玩的性子瞬間就被勾了起來,把麵具男之前說過的話一股腦兒全拋到了九霄雲外。
劉玉玲動作麻利得像隻猴子,迅速脫下鞋子,利落地卷起褲腿,光著腳丫就迫不及待地踏入河中。
就在這時,河水中的小魚就跟通了人性似的,紛紛圍攏過來,圍繞著劉玉玲的腳丫親密地親吻起來。有些小魚甚至親到了劉玉玲的癢癢肉上,把她逗得咯咯直笑。那笑聲清脆悅耳,好似一串銀鈴在風中搖曳。冰涼的河水就像一劑良藥,讓劉玉玲原本鬱悶至極的心情頓時消散了大半。
然而,這種快樂如同煙花般短暫,並沒有持續太久。她無意間瞥見水中竟有一個細長的物體,正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在水中遊動。劉玉玲心頭一顫,趕忙定睛一看。
天哪!這竟然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水蛇!
她瞬間被嚇得毛骨悚然,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臉色煞白。急忙慌裏慌張地從水中一躍而出,手忙腳亂地穿上鞋子,一把抓起兩個水桶,匆匆忙忙地在河水中胡亂打了半桶水,挑起擔子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