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這一路,劉玉玲感覺肩上的水桶猶如千斤重擔一般,異常沉重。她不禁納悶兒道:
“明明隻有半桶水啊!怎麼會這麼重呢?肩膀肯定已經被扁擔壓得發紅了吧。”
盡管如此,劉玉玲也別無他法,隻能邁著沉重的步伐,艱難地向前走著。每邁出一步,都讓她感到無比吃力。就這樣,她終於回到了破舊的茅草屋。
她小心翼翼地將半桶水倒入大水缸中。此時的她已經累得氣喘籲籲,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用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眼神有些疲憊地看向麵具男。
隻見麵具男正悠然自得地躺在搖椅上,緊閉雙眼,仿佛在享受著寧靜的時光,那模樣好不愜意。
看到麵具男這般悠閑自在的樣子,劉玉玲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憤怒之情,恨得咬牙切齒。再看看自己,渾身都是臭汗,狼狽不堪。然而,她卻無法反抗,又無法逃離。無奈之下,她隻好默默地扛起扁擔,乖乖地下山打水去了。
就這樣劉玉玲反反複複來回好幾趟。她隻感覺腿越來越不像自己了,渾身腰酸背痛。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艱難地拿著扁擔再次下山。實在太累了,她一屁股坐在了路邊兒的一棵大樹旁,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一般。
劉玉玲無力地將水桶扔到一邊兒,身體順著樹幹慢慢滑下,最後靠著大樹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玉玲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她驚訝地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周圍一片寂靜,隻有微弱的星光灑在大地上。
我靠,時間過得也太快了吧!打滿缸水這任務現在看來已經不可能了。反正也完不成任務,幹脆拿著空桶回去吧。
想到這兒,劉玉玲萬般無奈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那動作仿佛要把全身的筋骨都舒展開來,試圖以此緩解一下身體那快要散架的疲勞。
然後,她咬著牙扛起那空空如也的桶,邁著猶如灌了鉛般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回了山上。夜晚的山路陰森恐怖,格外難行,劉玉玲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進,每一步都走得戰戰兢兢。
當劉玉玲終於走到茅草屋時,一直閉著雙眼的麵具男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那一瞬間,仿佛有兩道寒光射出。
“小白,你今天可是沒有完成任務喲。”麵具男的聲音平靜如水般傳來,但其中卻似乎暗藏著洶湧的波濤,蘊含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險味道。
聽到這話,劉玉玲瞬間氣不打一處來,她怒目圓睜,猛地扔下手中的水桶,像個撒潑的孩子般有些破罐子破摔地道:
“那麼大一缸水,我都已經辛辛苦苦打了一些了,你還想怎樣?我已經竭盡全力了好不好!”
麵具男不緊不慢地從搖椅上緩緩站起身來,隻見他的手中緊握著一根粗實的繩索,臉上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笑容,然後不疾不徐地緩緩開口道:
“沒有完成任務,自然就要接受懲罰……”
話還未落音,隻見他手臂迅猛一揮,手中的繩索如同一條靈動無比的靈蛇一般飛射而出,精準無誤地套住了劉玉玲。
接著,一股排山倒海般強大的力量從繩索上傳出,劉玉玲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大大手狠狠抓住,整個人瞬間騰空而起。她在空中飛速旋轉了好幾圈之後,那繩索仿佛擁有著神秘莫測的神奇魔力一般,自動從她的身上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