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挑了挑眉,笑著說道:“正常揍幾下倒也無妨,若選擇狠狠揍一頓,也是可以的。不過嘛,要是想輕點揍止癢的話,你的代價是一隻烤雞。”
劉玉玲瞬間明白了麵具男的心思,冷哼一聲,把臉扭到一邊,雙手叉腰,倔強地說道:
“師父,你就跟上回一樣,正常揍就可以了!”
哼,我就偏不讓你得逞!
麵具男聽了這話,火氣“噌”地一下就冒了上來,心中暗想:“不就是一隻烤雞嗎?這丫頭如此不懂尊師重道,不知孝敬師父!”
他手持棍子,想著想著,手上揮棍的動作就更重了幾分,大喝一聲:“看招!”
那棍子帶著淩厲的風聲朝著劉玉玲狠狠打去,招式與上次相同,可那力道卻明顯加重了。
劉玉玲雖然認真地記住麵具男的一招一式,眼睛緊緊盯著麵具男的動作,不敢有絲毫懈怠,但仍能感覺到麵具男這是在挾私報複。
此時她眉頭緊皺,咬緊牙關,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心裏憤憤不平:“這麵具男,肯定是故意的!”
然而,她不敢吭聲,隻能默默承受著這加重的攻擊,身子微微顫抖著。
終於,劉玉玲感覺渾身的瘙癢勁慢慢褪去了。並且她驚奇的發現:這次瘙癢持續的時間似乎比上一次短了些。
此時她趕緊喊道:“師父,別打了,已經不癢了!”
但麵具男絲毫不為所動,仿佛根本沒聽見她的話,依舊揮舞著棍子,一下又一下地揍著她,那架勢,看樣子不揍滿半個時辰絕不罷休。
這時,劉玉玲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我總不能坐以待斃!”
於是,她也顧不上許多,揮起拳頭就朝著麵具男打去。她的拳頭毫無章法,隻是胡亂地揮舞著,而麵具男卻應對自如,輕鬆地躲避著她的攻擊。
幾個回合下來,半個時辰已到,麵具男終於停下了手。
此時劉玉玲累得氣喘籲籲,可麵具男卻像個沒事人似的,麵不改色。他隨手把棍子扔在地上,說了一句:“這幾招棍法你自行練習吧。”
然後,他就朝著他那專屬的搖椅走去。
這時,劉玉玲看著他那悠然愜意的樣子,恨得牙根癢癢。
緊接著,她強忍著渾身的傷痛,一瘸一拐地走到麵具男跟前,伸出手說道:
“師父,給我點丹藥療傷。”
麵具男閉著眼睛,躺在搖椅上,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幽幽地說道:“你有丹藥,還管我要什麼?莫不是喜歡帶著這身傷,要是不吃丹藥省下來,就留著這傷,明天接著打。”
劉玉玲握緊了拳頭,身體微微顫抖,心中滿是委屈和憤怒,但又無可奈何,隻能恨恨地瞪著麵具男,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同時在心裏暗發誓:
這場子我非找回來不可,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