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玲讀完紙條,心裏不由自主地湧起一陣暖流。她滿心歡喜地想著:“有人這般關心著自己,真好!”
可當思緒觸及到作業這兩個字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眉頭緊緊皺起,像個苦瓜似的。
她輕歎一聲,把紙條輕輕放回桌上,嘴裏嘟囔著:“唉,這作業可真是個惱人的家夥。”
隨後,她又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再次走向那張柔軟的床,四仰八叉地躺了上去,閉上雙眼,喃喃自語道:
“哎呀,能有這麼一天什麼事沒有,可太不容易啦!自從穿越到這個年代,每天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精彩萬分,又驚心動魄。”
就這樣她閉著眼睛思緒飄蕩著,忽然,劉玉玲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般,猛地睜開眼睛,騰地一下坐了起來,慌亂地拍著自己的腦袋,懊惱地說道:
“哎呀!我怎麼把姐姐陳秀花的事給忘得死死的!許明浩到底怎麼樣了?姐姐現在是否還在人民醫院呢?”
想到這兒,劉玉玲再也顧不得其他,匆忙起身,風風火火地吃完飯,迅速從空間裏取出自行車,騎上車便衝出院子,朝著人民醫院疾馳而去。
她匆匆趕到人民醫院,在一個無人的角落將自行車放進了空間裏,然後徑直走向住院部,朝著陳秀花所在的病房快步走去。
還未走到病房門口,劉玉玲便心生疑慮,“為何門外沒有警察看護?難道情況有變?”帶著滿心的忐忑,她輕輕推開門。
病房內,一個女人正照看著病床上的一個男人,她滿臉不悅,尖酸刻薄地說道:“哎,你這小姑娘怎麼這麼沒有禮貌,你不知道進別人的房間要敲門嗎?”
劉玉玲連忙說了句對不起,然後帶好門,離開了這個病房。
此時她站在走廊裏,眉頭緊鎖,心裏愈發不安起來。她本想著去找護士問問情況,弄清楚姐姐陳秀花到底在哪裏。
就在劉玉玲準備前往護士站的時候,正巧碰到了楊秀梅護士。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趕忙上前問道:“護士姐姐,以前205號病房的陳秀花怎麼不在原來的病房了?”
楊秀梅護士看了她一眼,說道:“那個病房的病人昨天已經被公安帶走了,至於帶到哪裏,我不太清楚。”
劉玉玲一聽,心裏“咯噔”一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焦急地追問道:“怎麼會這樣?難道真一點的信息都沒有嗎?這也太突然了!”
楊秀梅護士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是公安來辦理的手續。不過,我倒是從旁邊聽到了點小道消息。”
劉玉玲一聽有消息,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急忙問道:“什麼消息?快告訴我!”
楊秀梅護士環顧四周,壓低聲音對劉玉玲說道:“從辦理手續的公安口中得知陳秀花是個特務,昨天他們開完表彰大會後,下午就要審判特務。
唉,這特務哪能有好下場?肯定是審判之後拉出去槍斃!我估計這女的此時可能已經被槍斃了,說不定都成一具屍體了。”說完,她還自顧自地搖了搖頭。
接著,楊秀梅護士突然反應過來,神色警惕地說道:“哎,小姑娘,你為什麼會打聽她的事呢?你不會跟特務有什麼聯係吧?”
劉玉玲聞言連忙擺手,急切地說道:“啊,沒有,沒有,你想多了。我隻是之前和她有點交集,隨便問問。”
此刻,劉玉玲滿心憂慮,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大腦飛速運轉著:
“難道陳秀花真的會被槍斃嗎?不對呀,陳秀花雖然罪大惡極,可她研製的止血藥已經上交了,不可能判這麼重的罪,判個幾十年倒是有可能,但直接槍斃應該不可能吧。”
她眉頭緊皺,思索著接下來該如何探尋陳秀花的下落,並想辦法將其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