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我都是男子,”

臨非墨還想起身,卻被已經翻身上岸的僑佑安抬腳踩在肩上,咬牙切齒的說著:

“我是怕你嗎?我是怕劇情!”

他感覺臨非墨最近有點不正常,看他的眼神都能拉絲了,還是現實生活中那個對他避而不見、視若無物的冷麵總裁嗎?

【該不會這家夥人設那裏OOC了,被劇情強行按頭讓他產生非分之想了吧?】

想到這裏僑佑安心中就是一陣惡寒,小跑著進了更衣室。

【雖然說一定要走劇情的話,他肯定選墨哥。】

【但正常情況下還是不要來擊劍劇情、鉤子文學吧。】

看著小跑進更衣室的僑佑安,溫泉中的男人無奈失笑著。

“跑什麼,我又不是什麼吃人的妖怪。”

“倒是忘了,還沒給他禮物。”

青台宴上答應他的禮物。

月光傾瀉而下,溫泉中偉岸的身影的緩緩站起身來,向著那一室燭火的房內,走去。

“差不多也該換完衣服了吧?”

男人想著,便抬手撩起已經濕透,垂落緊貼在臉頰上墨發,帶著一身霧氣向屋內走去。

但他一推開門,屋內卻是是靜悄悄的,隻瞥見一處白色的衣角半露在玄關前的屏風下方。

男人笑著倒也未去驚動那人,隻自顧自的在進門的座榻上開始慢條斯理的換起衣裳來。

果然,沒過多久,那屏風後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便看到僑佑安拖著一身寬大的長袍從屏風後麵走出來。

“咦,這機關的位置怎麼和對麵房子不一樣?”

“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在哪,咋回事啊?墨哥你......”

【你不要隻穿個褲衩子就出現在我麵前呀!還在封閉空間裏,兩人獨處的時候!】

【要爆炸了。】

臨非墨看見僑佑安出來,便停下了穿衣的動作,微微皺眉道,

“你這身衣服有些不合身。”

僑佑安此刻大腦一片空白甚至忘了想說什麼,隻目不轉睛盯著男人那精壯的上肢。

【可惡,再看一遍,還是那麼讓人嫉妒。】

那胸大肌看起來結實又有彈性,還有那腹肌,肱二頭肌。

男人健碩的胴體上還掛著未擦幹的水珠,沿著高挺的鼻骨,一路延伸到刀鋒一般的下頜線,再落在那結實又富有彈性的胸大肌上,看起來當真是秀色可餐極了。

僑佑安不自覺的咽了咽喉嚨,暗罵自己真是沒出息。

【當真是男色誤人呀!可惡!可惡!實在太可惡了!】

【這人太不守男德了,平白無辜的勾人還端著做派。】

僑佑安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平板一樣的身材,痛心疾首的控訴著,

“這哪是不合身,我穿上簡直就像個拖把精。”

雖然是控訴臨非墨的衣服太大了,但其實是對自己身材的不滿意。

見僑佑安的目光直盯著自己的身上的肌肉,那表情似乎很是渴望?

臨非墨試探性的問道,

“安安,想摸?”

男人說著甚至放下了手中準備套上的外衫,端坐在長凳上,一副願君采擷的模樣。

“想,”

僑佑安一個激靈,被自己說出的話都驚掉了,趕忙又補上一句:

“想個錘子!”

“穿好衣服再說話吧你,悶騷男。”

差點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的某人幹脆氣急敗壞的坐到了臨非墨身後的長凳上,催促道男人:

“快穿,這都半夜了,我們倆這樣孤男寡男共處一室,算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