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人都如觸電般的鬆開了僑佑安的腰和手。
臨非墨這才收了長劍,急切的問著僑佑安:
“安安,是我心急了,剛才沒嚇到你吧?”
僑佑安:“沒嚇到,這是你那劍刃再過來幾公分,今天在這裏掛機的就是我了。”
“安安。”
臨非墨還想解釋,僑佑安直接把臉轉到一邊。
可轉過來的這一邊。
逢淵也緊張的握住手中的長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小心翼翼的解釋著:
“師兄,我剛才就是怕他欺負你,所以我才.....”
“欺負我?”僑佑安震驚的看著逢淵。
【我看你小子長的比較像很會欺負人的樣子。】
逢淵乖巧的點了點頭說著:
“師兄,你放心。我和別人不一樣,我肯定不會欺負你的,這次你和我回北狄,我會讓你做最自由快樂的王後。”
“哦?這就是你給我戴這個東西的理由?”
僑佑安抬手晃了晃手中的黑色不知名手鐲,無語的問著少年:
“這東西怎麼取下來?怎麼剛才你怎麼給我我戴上去的,現在取不下來了?”
【不僅材質邦邦硬,根本板不動,圈口還小,取也取不下來,都不知道剛才怎麼套進去的。】
聽到僑佑安這樣說,少年的腦袋拉耷的更低了,直接將手中的長鞭雙手捧著遞到僑佑安麵前,委屈巴巴的說著:
“師兄,你罰我吧,你打我吧。”
僑佑安看著眼前的玄鐵長鞭,又看了看寬肩窄腰,肌肉滿滿的少年。
【這?什麼鬼?原書裏麵沒寫這逢淵是個受虐狂啊!】
【而且這鞭子還是鐵的,抽人不得一抽一條血印子,太可怕了吧?】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僑佑安抱臂審視著眼前的少年。
逢淵卻將頭埋的更低了,聲如蚊呐般說著:
“師兄,這個戴上了取不下來。”
“啊,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僑佑安直接上手提溜著少年的耳朵,將他的頭提起來,看了他那雙湛藍色的眼眸,滿含一汪秋水,看起來可憐極了。
他又看了一眼手上造型怪異的銀手鐲,不可置信的問著:
“這東西怎麼會取不下來?”
逢淵捂著耳朵,連連說著:
“師兄,疼,你輕點。”
雖然麵上裝作很疼的樣子,其實背地裏逢淵早就爽到了。
師兄終於願意主動觸碰他了!
看來還是他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