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師兄提耳朵的感覺好興奮,不夠,不夠還要,還要師兄捏他臉,捏他腰,捏他腿!
從前在洛川醫穀的時候,每次他犯了錯,師兄都喜歡擰他耳朵。
“師兄,這聖物有靈,除非師兄把手砍了,一旦戴上,它會自己變小,就取不下來了。”
“這他媽什麼離譜設定?那你們北狄上一位王後也是把手砍了才取下來的?”
僑佑安有些無語道。
他這三年難道要一邊做著大盛的瑞王妃兼職郡主,一邊手上戴著小變態國家的聖物吧?
【兩家通吃?】
【這不膈應人嗎?】
“不,上一任王後已經死了。”逢淵答著。
僑佑安愣住了,鬆開了手,慚愧的說著:
“抱歉,我不知道你母親……”
“師兄,你忘了,我母親不是王後,是北狄聖女。”
兩人爭論之間,忽然一道乍寒的劍光閃過。
逢淵眼疾手快的又將那玄鐵長鞭握在手中,一把纏住了臨非墨直擊他麵門的劍尖,又恢複了剛才那野性不羈的模樣:
“王爺你真是好生掃興,沒瞧見我在和師兄調情嗎?”
【我靠,不愧是小變態,你管這個叫調情?】
臨非墨將手中的劍柄一轉,輕鬆化解了逢淵的攻勢,冷聲道:
“哦?還有這檔子事?本王隻瞧見了你在調戲本王的未婚妻。”
“作為未婚夫,本王自當砍了你這孟浪又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
男人一邊說著,手中的劍勢也越發淩冽起來。
逢淵也絲毫不落下風,將長鞭放在僑佑安腳邊後,還不忘對僑佑安說:
“師兄你等會再罰我,我先忙一會。”
說完同樣抽出了腰間的佩劍,挑釁的說著:
“今日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大盛的王爺,你也無需在意我是北狄王子,今天我們就是兩個男人之間的對決!”
“按照我們北狄的規矩,兩人都愛上了同一個人,那便單挑,輸的那位主動退出,不知瑞王殿下意下如何?”
“那就先問問我的劍了。”臨非墨說著便招式凶狠的迎了上去。
僑佑安低頭看著腳下的玄鐵長鞭又抬頭看了看正在光速過招,劍刃爭鳴,將屋子砍得亂七八糟的的兩人。
瞬間怒了。
他真的怒了!
【這算什麼?為愛決戰?】
“你們要打出去打,這家店可是我的,打壞了算誰的?”
“算我的。”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