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半個小時前,臨非墨追著逢淵已經打到了都城郊外。
“也就這點能耐?隻知道逃嗎?”
臨非墨也沒想到剛才明明在四季酒樓明顯功力不低的少年,為何後來偏偏采取迂回躲避戰術。
“還是說,你引本王來此,是設了什麼埋伏?”
臨非墨低頭笑了一聲,而後倨傲的開口:
“一起上吧,本王趕時間。”
誰知“逢淵”反而桀桀桀的笑了起來,直接收起鞭子,對臨非墨說著:
“當然是為了讓王爺別誤了咱們主子的好事。”
而後,“逢淵”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就這樣直挺挺的倒在了男人麵前。
“死士?”
見人倒下,臨非墨上前幾步去探了探那人的脖頸處的動脈,又仔細看了看那人的下巴處,有輕微的連接痕跡。
果然,嘴唇已經青紫,看來服毒已經有一會了。
臨非墨沿著那接痕處一把扯下那人麵,放在手裏看了一眼,
“這是苗疆雲山聖穀的人皮麵具?”
“看來之前探子來報也是用了這個法子。”
“苗疆雲山聖穀的人想不到與北狄也有勾結。”
之後臨非墨向地上的男子在胸膛補了一劍後,便全力運作起輕功,往回趕。
“安安,你可要等等我。”
同一時間,十分鍾前,李致遠正在僑佑安門外的椅子上悠閑的看著話本,自言自語著,
“下次讓未來書閣好好寫本關於郡主的書,給郡主在大盛打造點人氣。”
忽然一黑衣少年過來稟告:
“閣主大人,主樓那邊來了客人,邀你前去。”
老李看了一眼那少年,又繼續低頭看書,
“不去,我正忙著想新書呢。”
少年忽然屈膝湊近李致遠壓低了聲音說著,
“閣主,那人說郡主身份有異。”
老李一聽,書也不看了,瞬間怒了:
“娘的,老子當年還抱過小郡主呢,怎麼會認不出來?那裏來的瘋狗,怕是不知道小郡主和小九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吧!”
“就是老子認不出來,那太後和皇帝也會認錯?”
“去,把這嚼舌根的瘋狗給我處理掉,啥客人,老子天淵閣沒有這樣的客人。”
“你先回去,沒啥事,別影響我寫書。”
直到少年從懷中掏出將一把金鎖,然後遞到老李麵前,老李這才放下手中的話本,忽然變了臉色,然後起身吹了個口哨。
隨著老李的口哨聲,四名少年伴隨著一陣風,頓時出現在此處。
“閣主,有何吩咐?”
“你們在這裏看好郡主,我去會一會那不知道哪裏竄出來的客人,說不定還是以前的故人呢!”
老李說著便和前來傳話的少年從頂樓走廊的窗戶上飛了出去。
而僑佑安現在,正在都城的四處到處飛來飛去。被迫和逢淵回憶所謂的記憶。
僑佑安心裏不免吐槽著:
【真,大盛第一飛城。】
【回去得讓墨哥建議都城防衛司增設空中巡邏隊伍了。】
【空中也不是法外之地啊!】
點心鋪子門前,少年指著櫃台上一盒盒造型的糕點,回頭笑眯眯的問著僑佑安:
“師兄,你還記得這家桂花酥嗎?”
“上次我們來都城,你說你喜歡吃。”
“來,你嚐嚐看。”
少年說著,拿去一塊兔子造型的白色糕點遞給了僑佑安。
僑佑安吃了一口逢淵遞過來的白色糕點,隻吃了一口,便忍不住皺了皺眉:
“有些太甜了。”
他一向不愛吃太甜的東西。
少年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糕點,然後嘩啦將手中糕點全部扔在地上,笑眯眯的說著:
“天氣太熱了,師兄不愛吃甜的也正常,下次咱們換一家做的不甜的。”
說完也不管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從口袋裏拿去一小塊銀錠放在櫃台上,對點心鋪老板說著:
“我師兄說太甜了,下次少放點糖,牙疼。”
轉頭,少年又興奮的拉著僑佑安說:
“聽說今天河邊有放花燈,猜燈謎的活動,”
“師兄,待會,我們去泛舟遊湖怎麼樣?”
“上次師兄說這邊的遊船好愜意的,尤其是那船家做的蓮子羹,師兄說很香。”
說著,逢淵就拽著僑佑安的衣袖,往河邊的畫舫走去。
看著自己右手上的戴著的像現代手銬一樣的玄鐵手鐲,僑佑安心裏像被貓抓一樣,悶悶道:
“你都把我和你拷在一起了,我還能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