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山嶽看到後,眼前也是一亮,這兩份肉即使在外麵都不常見,更何況是在學習班裏麵了。

“今兒個這後豐盛的呀,不過我在這兒,吃這些可有點兒高調了啊。”

話雖然這麼說,但在話說完的時候,鍾山嶽已經坐到了桌子旁。

“你說喜酒?誰的呀,大海的?”

平時鍾山來的時候,也會說一些外麵的情況,自然也少不了說一些鍾大海的近況,鍾山嶽也知道自己這個曾經的警衛員,已經有的對象,隨時都準備結婚了。

現在鍾山說是喜酒,外麵的人,自己和鍾山都認識的,也就是自己家的臭小子和鍾大海了。

自己家那小子,一是歲數小,再一個,等他結婚?嗬,自己兒子,他鍾山嶽自己還是清楚的。

那麼隻剩下鍾大海了。

鍾山把菜擺好後,一人倒了一小杯酒。

“鍾叔明察秋毫啊,我這還沒說,您就知道了。”

鍾山也在對麵坐了下來。

“今兒這酒菜可不是我準備的,我大哥特意囑咐的,他這喜酒,少了誰也不能少了您,來,我代替我大哥,咱爺兒倆喝一喝。”

已經快到晚上了,這個時候學習班也不會有什麼事,喝點兒酒也不會有人發現。

如果是上午中午,就算鍾山是副主任,也不敢在這兒喝酒,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念頭一動,突然就來學習班看一圈,那時候如果發現裏麵的人喝酒了,可就不好往回圓了。

喝完一口酒後。

“這小子還真快,大海來這兒才一年吧,這都結婚了,那個毛頭小子都結婚了,我們老嘍,世界是你們年輕人的啊。”

“鍾叔,沒有你們那一輩的付出,哪兒有我們今天的太平日子,咱們又哪兒有機會在這兒喝酒,我們這一輩兒啊,還太稚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呀。”

這個話題再說下去就有些敏感了,所以兩人都是點到為止,說了一句後,又提了一杯。

“我在這兒還好,有你在這兒吃喝不愁的,還有書看,就是不知道躍民在外麵什麼樣了。”

“他?嗬嗬,現在天天和鄭桐袁軍兒他們一起混著呢,不過那小子心裏有數,不會犯大錯誤的,就是這幾人每個月發錢的時候胡吃海喝一陣子,下半個月就要餓著肚子了,那袁軍兒家裏都快讓他們仨賣光了。”

說到這,鍾山也是一陣好笑。

鍾山嶽最擔心的不是別的,有這些人在,鍾躍民真到了吃不上飯的地步,都不會看著的,他真正擔心的就是怕孩子學壞。

現在聽鍾山這麼說,心也放下了一半兒。

幾個半大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怕惹到大麻煩,小來小去的也沒人會真正的管他們。

“小鍾,你也別管他們,還是要鍛煉鍛煉他們,躍民啊,雖說我以前一直忙於工作,對他的關心不夠,但是這孩子還真沒受過什麼苦,正好也趁著這個機會,也讓他吃吃苦,這對他的成長,對他整個人生都是非常有必要的,沒經曆過苦難,人永遠不會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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