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多給我,不說多給,就是我何雨柱在聚福樓掙得零頭,把你家底兒掏空了也給不起啊。
再說了,何雨柱去聚福樓雖然有錢的因素,到還有別的,例如何家和鍾家走得近,更重要的還是大飯店掌勺大廚的身份。
這對於一個廚師來說,是拒絕不了的。
當然,錢也是一方麵,但是當初去聚福樓的時候,他也沒想到會賺這麼多。
不過無論從哪兒方麵來看,閻家都給不了他呀。
忙活了一天了,何雨柱也沒有和閻埠貴逗悶子的心思,如果是白天,高低逗他幾句。
“我說三大爺,您就歇歇吧,甭在我這兒白費力氣了,我這兒在鍾山那兒幹的好好的,你來了我就拋下那裏去您那兒,這事兒您做得出來,我可做不出來,我這也累了一天了,回見吧您。”
閻埠貴見何雨柱居然一點兒也不動心,轉身還要走,連忙拉住何雨柱。
“哎,不是,柱子,你都好好考慮考慮啊,在哪兒不是幹呢,誰跟錢有仇啊,是不。”
何雨柱也被閻埠貴煩的有些不耐煩了,不過這都這麼晚了,屋裏的媳婦孩子都睡了,他還不好大聲說話。
得,既然你非要煩我,那我就逗逗你吧。
“三大爺,四九城廚子那麼多,您找去呀,幹嘛在我這兒一根樹上吊死呢?再說了,您這飯店叫什麼啊,在哪兒啊,什麼時候開業啊,您都不說,您讓我怎麼去呀。”
閻埠貴聽到這些問題,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主要是什麼都沒有啊,從想開飯館,到來挖何雨柱也才幾個小時而已,他的飯館,還在夢裏呢。
何雨柱見閻埠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也知道這事兒還沒譜呢,他還以為閻埠貴飯館都準備好了呢,結果還是和馬歇爾計劃呀,全部都是空談。
得,我不找你逗悶子,你找我來逗悶子來了。
“那三大爺,您一個月打算給我多少錢呢?”
閻埠貴想想,這個能說啊,不過也不能就這麼說出來,萬一他說的太高了,那不就虧了嗎?
“額,這個,柱子啊,鍾山他給你多少錢啊。”
何雨柱一聽,我就多餘問你,就你這樣,能請到誰啊,讓你家三大媽去做去得了,還省錢。
“得,三大爺,我就多餘問您,我在鍾山那幹的挺好的,也沒想過要換地方,您就死了這條心吧。
您看這天兒也不早了,我也累了一天了,回去睡了啊,您也早點兒休息,回家呢,倒頭就睡,睡著了就好了,夢裏啥都有。”
說完也不管外麵的閻埠貴,轉身進了屋裏。
閻埠貴在何雨柱家門口站了一會兒,瞪了會兒眼睛,也搖著頭回了前院兒。
剛進屋,同樣沒睡著的閻解放連忙問。
“爸,怎麼樣了,何雨柱同意了嗎?”
閻埠貴搖了搖頭。
“同意什麼呀,他是死了心要在鍾山那幹了,這事兒啊,我看沒戲,再說了,四九城廚子這麼多,又不是就他一個,他不幹,有的是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