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夜建華優雅的撣了撣衣袖上微起的褶皺,眼眸微抬,嘴角擒笑的說道:“為夫下手很知分寸,這傷明日就會好。”
話落,修長的手指靈巧而飛快的解了舞青蘿身上穴道。
舞青蘿咬著唇,動了動酸疼的胳膊。瞪了夜建華一眼,這廝還好意思,說的出口。
想也不想,便抬手揮去一巴掌,怒道:“夜建華,你個王八蛋!”
夜建華甚是輕鬆的抓住了那隻來勢洶洶的手,很是不解的眨了下眼睛,問道:“夫人,這是為何?”
“你把傾兒打傷成那樣,還好意思問。”舞青蘿掙開夜建華的鉗製,氣呼呼的推了他一下,很是不悅的說道。
“是她回答不上來問題,我才打她的。再說了,這都是夫人應允過的,怎麼能怪為夫呢?”夜建華揉了揉胸口,裝做很是受傷的說道。
“你!”舞青蘿伸手指著他,氣得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咬唇,轉頭朝小山,喝道:“你還愣在那做什麼?還不快去今聖醫館把吳大夫請去給小姐看傷!”
小山哆嗦了下,立即點頭如倒蒜,連忙回道:“是是,夫人,我這就去。”
說完,立即腳不點地,飛快的朝外跑去。
“這些小傷不礙事的,抹上回用剩的藥就行了。”夜建華有些吃味,不是滋味的說道。
“什麼?小傷?”
舞青蘿驚訝的看著夜建華,踮腳,手指狠狠的戳了戳他光潔的額頭,怒道:“你知不知道,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要是留了疤,那多難看!”
說完,雙手環胸。斜了抿緊著薄唇,一臉委屈的夜建華一眼。頓了頓,才平心靜氣的說道:“算了算了,和你這粗魯的男人沒法說清楚。”
話落,走到書房門口。喊道:“小數。”
麵對著走廊站了頗久的小數,聞聲,立即走了過來。福了福身,恭敬的問道:“夫人,有什麼吩咐?”
“去房間把老爺的被褥給抱過來。”舞青蘿揉了揉方才被夜建華捏疼的手腕,賭氣的說道。
“不行。”夜建華一聽,那還得了,連忙大步走來,抬手喝道。
“別聽他的,還不快去。”
舞青蘿見夜建華那張清冷的臉,便知他方才的委屈全是裝出來的。更是生氣,朝小數喊道。
“是,夫人。”小數瞄了夜建華一眼,立即小心的繞過那隻強健的胳膊,朝前走去。
“青蘿,你這又是鬧哪門子別扭,有話好好話嘛。”夜建華見四下無人,便無賴的撲到舞青蘿身上,帶她捏起了肩膀,很是溫柔的說道。
舞青蘿拍開夜建華的手,轉過身,笑的很是嫵媚,輕聲細語的說道:“為妻,最近不幸染上了風寒。”
說到這,舞青蘿重重的咳嗽了幾聲。還衝夜建華的臉打了個噴嚏,很是虛弱的說道:“所以,隻能委屈夫君暫時先睡在書房,免得,為妻傳染於你。”
夜建華抽了抽嘴角,抹了抹臉,她這樣中氣十足的說話,像是有病在身嗎?
“沒事,為夫不怕。夫人你晚上睡覺愛踢被子,沒有為夫在,誰帶你掖被子?”
說到這,夜建華俊臉紅了紅,舔了舔唇,補充道:“再說,我不摟著你,你睡……”
不著怎麼辦,這五個字還沒說完。
迎麵飛來舞青蘿重重一拳,隻見她嬌紅著小臉,氣哼哼的罵道:“夜建華,你個變態!”
說完,舞青蘿便轉身,著急的朝夜傾城房間走去。
夜建華摸了摸鼻子,疼的眯起了眼睛。看著舞青蘿離開的背影,心中頓覺委屈。
修長的手指握拳,錘在門框上,雙眸染上嫌棄。
哼,都是夜傾城那臭丫頭橫插在他與青蘿之間,搶奪了原本屬於他的關懷備至。
真是夠了,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盡早將這臭丫頭嫁出去,真是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