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恩捏手捏腳的來到房前,定了定神用手按在木門上,用內功吹開門的攔鎖,輕推開門人了無生息的來當房內。
內心傳來小玲得意的聲音,“剛剛你老說我緊張,你現在呢?動作好僵硬啊!”
小恩覺得這樣不自覺的慌亂容易壞事,一回頭發現小玲也跟著進來了怒道:“你不在外麵望風進來幹嗎?”
“突然想通了,我們又沒做壞事害怕啥?晚上做惡夢的應該是她們,再說做最壞的打算暗殺不果明打的話,我們兩加起來也不怕她,我還指望你把她弄醒練練我的絕招呢。”小玲站在床頭通過明龍暗鳳戒談笑起來。視床上的妖婦如死人。
被小玲三言兩語的調侃,小恩放下了高懸的心,氣定神閑的來到床前,運掌狂劈。
妖婦非常了得,在掌及身體的刹那,在被窩裏一翻身把後背亮給了小恩,隔著被子結結實實的把那妖婦打到了床的另一頭。
小恩要跟進卻被小玲叫停了,“你剛剛應該輕打,快觸及身體再吐力,熟睡的她如何能躲,這就是你死練招術的害處。其次床內昏暗既然得手了就應該穩進,不要貿然闖入,在暗殺方麵你比我還白紙。最後一點是我實在想練召了讓我來吧,一人玩一下公平。”小玲在一旁對小恩剛剛的表現開始品頭論足,說到最後一人玩一下的時候小恩啞然失笑。
小恩隨手點著蠟燭輕鬆道:“留個活口吧!我們也要玩玩審問。”
小玲拔出掛在床頭的寶劍往床裏掃去,那妖婦已被小恩打的重傷昏迷,小玲的劍挑翻了一些衣被後索然無趣的收回了。
兩人把那妖婦捆綁後,小玲檢查妖婦的身體衣服,小恩檢查房間,片刻後兩人發現除了些錢財外,有價值的東西不多,小玲對妖婦一些飾品很感興趣問小恩道:“我拿這些算偷嗎?”繼而自問自答道:“這應該是搶了,嗬嗬。”
輕鬆的打掃完戰場,剩下的就是要搞醒那妖婦,問問她們追蹤的仙寶是啥,是現在小恩和小玲手頭這對明龍暗鳳戒嗎?
妖婦的傷似乎過與沉重,兩人想盡辦法也沒把她弄醒,眼看著她氣若遊絲時斷時續,身體慢慢冷去僵硬,小玲怪小恩下手太重,小恩則不住叫屈。
小恩把手放在妖婦後背,運內力觀測妖婦體內的傷勢。發現妖婦的脊椎已被打錯位,肋骨也有多根斷裂,內腑似乎傷勢不大。
兩人正在討論研究下步如何處置,小恩突覺探查到妖婦身體的內功失去了聯係,接著一股寒流如脫韁野馬般從妖婦背上沿小恩手掌襲來,寒徹骨髓,瞬間包裹全身。小恩轟然劇震,同時人往後拋飛出去。
妖婦偷襲得手後張口長嘯,聲音淒厲綿長,在寂靜的夜晚響起讓人毛骨悚然,小玲見狀忙手起劍落把妖婦刺死。
小玲扶起小恩,檢查傷勢,小恩整個人如同剛剛從冰窖出來,渾身冰冷,不住寒戰。
小恩見小玲急問傷得如何,故作輕鬆暗咬牙關道:“剛剛偷襲別人,馬上被人反偷襲了。報應來的好快啊,不過我們是好人,吃虧的是她們。”
小玲抱著小恩運功驅寒,並自我安慰道:“我們是好人,吃虧的是她們。”
小恩傷的不輕人已無法動彈,全身虛弱無力,寒流如水拍河岸般一輪接一輪的侵蝕著五髒六腑,唯一有暖意的是丹田內的雲和,小恩運動雲和想把這點暖意擴散開來,但寒毒過深那點暖意如寒風中的火苗似乎馬上要被撲滅。為保留那點火苗,內力如薪,急速消耗,第三層雲和首先被消耗掉了,接著第兩層眼看也要馬上沒有,小恩馬上換成雲和第一層和寒流對抗,保留來之不宜的第兩層作種。
小恩的第一層雲和是多年苦練打下的基礎,消耗速度減緩了,加上小玲在外的輔助,雲和第一層消耗大半時,寒潮漸退,丹田的暖意慢慢在擴展,看來傷勢不多時,便能好轉,隻是這麼多天辛苦的練習白費。
兩人正在驅寒的時候,和剛剛妖婦臨死前的長嘯同樣的嘯聲在遠處響起。小恩苦笑道:“我現在如同廢人一個,幫不了你了。我們已經得手還是先退一步如何?”
小玲不悅道:“沒打一下就逃跑?我是龍不是老鼠啊!你放心等會再也傷不到你了,你看我這幾天的苦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