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那朕現在就去皇後宮中,你舍得嗎?”皇上手溫柔的撫過我的臉,故意道。
“舍不得也得舍,李氏家庭勢力強大,能拉攏皇後,就等於拉攏了李氏一族,皇上,你去吧。”我掙開皇上的懷抱,推慫著他道。
“朕不能委屈你。”
“臣妾不委屈,隻要皇上心裏有臣妾,臣妾就是最幸福的。”我用力合上心尖的傷口,將流出的血咽下,這是身為皇妃應該當做的,不能獨霸皇上。
“過幾天吧,朕需要冷靜的想一想,正如你所說的,皇後那暫時真的要穩住。”皇上躺下了,我靠在他胸前,聽著他不太規律的心跳,心裏像壓了塊鉛石。
時間一天一天過的,每到晚上我就極度的不安,我總是在想,皇上什麼時候會去皇後宮中。
可是半個月過去了,皇上仍然夜夜都來儀安宮,欲勸又有些怕。
又過了半個月,太後的喪事也辦好了,皇後與我已經勢如水火,她三番五次的派人請我,我都未去,我知道這樣避著不是辦法,但是皇上不去正德宮,她對我的恨隻會一會比一天深。
這天晚上已經很晚了,可是皇上還沒來,我走至宮外,此時已是深秋,月亮早已躲到雲層裏,一陣冷風吹過,樹上僅剩的幾片黃葉瑟縮的抖著。
“娘娘,天涼了,快進屋吧。”小梨花走出來勸道。
“嗯,小梨花,你去睡吧,本宮一會自已進去就是了。”每天身前身後跟著一堆人,感覺極度的疲憊,如今快五個月了,胎動的厲害,可是怕有意外,又不便外出行走,每天在儀安宮裏,感覺極度的壓抑。
“娘娘,披上袍子吧,皇上知道娘娘這麼晚還在外麵,會心疼的。”小梨花自宮內拿出毛皮的袍子幫我披上,他們都太小題大作了。
“沒事的,你們退下吧,燈也撤了,本宮想一個人靜一靜。”我朝身後掌燈的宮女等人道。
看著他們離去,儀安宮一下子回到了秋的寧靜。
這樣的夜晚,應該有個人抱著,那才叫幸福吧,突然又很害怕,心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得喘不過氣。
在院子裏坐了會,還是有些冷,而宮門依然是敞著的,想必是他們為皇上留門的吧,今晚不會再來了吧,我走過去,將宮門推上,今晚就讓我品嚐一下寂靜吧。
剛放上門閂站起,就被一個溫暖的身體摟入懷中,我心一喜,驚道,“皇上,你、、”
“噓,別讓人知道朕今晚在這。”皇上壓低嗓音在我耳畔道。
“皇上,你怎麼進來的。”我四下看了看,宮女們早都睡下了,這會應該不會有人的。
“朕今晚是采花賊,越強而入的。”皇上在我耳邊輕笑道。
“皇上,你怎麼不……”
“噓,不去皇後宮中是吧,皇上已經去了呀,今天晚上,皇上與皇後此刻正在正德宮顛鸞倒鳳呢。”皇上得意的笑著,似乎做了什麼特別高興的事。
我不解的看著他,皇上與皇後在歡愛,那他是誰?手在他臉上一陣摸索。
“朕的雪兒果然是冰雪聰慧,走,朕帶你去看好戲。”皇上說著,將我摟起,當真做起了采花賊,從儀安宮的牆頭越過。
“皇上,我們要去哪?”我緊緊的攀著皇上的胳膊,風吹得有些冷,皇上將我緊緊的護在胸前。
“噓,叫相公,皇上這會在正德宮呢。”他抱著我幾個起落,竟然就如同那天一樣,目標也是正德宮。
隻是這個時候的正德殿,有些寂靜,皇上抱著我坐在屋脊上。
“雪兒,冷不冷?”皇上將我的袍子拉了拉柔聲問。
我輕搖首,有他在,我一點都不冷。
“那我們現在看戲。”皇上說著將屋頂的瓦輕輕拿起,放在另一側。
我有些不解,即使這裏是正德宮,他是皇上,要進去光明正大的進去就可以了,為何要如此偷偷摸摸,像做賊一樣?
“看到沒,皇上正在那呢?”他手指著屋頂上的瓦洞,在我耳邊曖昧的笑。
我順著皇上的手指向下看,正德宮裏正一室的春光,那輕薄的雲紗簾幔,掩不住滿室的春情。
搖曳的燭光下,交疊的身體看不出誰與誰,看到隻有男人的裸背,看上去很強健,男人的下身仍然穿著明黃色的褻褲,這種顏色是專屬於皇上的,可是這男人卻穿上了。
男人突然坐了起來,從那夢幻般的雲紗中看到的是皇後精致的臉龐。
我一直知道皇後很美,鵝蛋形的臉,此時在簾幔中更是平添了幾分誘惑,一頭如雲烏絲披散在枕上,若隱若現的雲霧中,紅色有肚兜肯定能刺激男人的情欲。
“皇上,臣妾、、臣妾來為皇上更衣。”那柔媚的聲音像是盛情的邀請,那紅色高挺的肚兜隨即貼上的男人赤裸的胸脯,皇後那雙小手撫上男人的臉膛。
我有些萌了,皇上這會正在我身邊呢,為何皇後會喚床上的人皇上?
“繼續往下看。”我身後的皇上將我摟在懷中,溫熱的鼻息吹在我耳窩,好癢,好酥,我不明白皇上還要看什麼。
難道是皇後偷情?可是她為何叫皇上呢?
我本想不看,可是皇上的手卻在我脖子上,仿佛我非看不可似的。現在看到的男人已經是一絲不掛的,我怎好再看下去,但是皇上卻咬著我的耳垂頭,繼續看下去。
我隻得眼睛隻能選擇向下看,皇上選的這個角度正好,正對著床六十度角,隔著雲紗,裏麵那朦朧的情欲之火,煞是饞人。
男人一手扯開了皇後胸前的肚兜,一手饑渴的揉捏著那尖挺的乳峰,那雙手看上去很熟練,傾刻間皇後的褻褲就飛去了雲幔,隻是一角勾住了床柱,反而像是幔勾似的,鉤起了半簾的雲紗,床上的春光毫無遮掩的呈現在我們二人眼前。
男人緩緩俯下身來....
他的嘴唇貼在皇後的嘴唇上....皇後的手立即圈住男人的脖子,熱切的回應著,我有些不敢相信,皇後應該是初識雲雨,為何動作卻是如此的純熟,老練?
我一直想看清男人的臉,但是皇後雙手抱著男人的頭,像是饑渴的母狼,熱情的吸吮……男人的雙手也伸到了她背後,撫摸著她光滑白皙的背脊,撫摸著她的纖腰,這男人就像是饑渴的嫖客,那雙手就不曾停過。
男人的手順看脊椎骨滑下去,停留在皇後那緊俏的圓臀上,看男人的的手在上麵揉捏,我實在不好再看下去,忙別開首,將頭埋入皇上胸前,但是皇後那愉悅的吟哦卻在此時傳入耳中。
“哦、、皇上、、臣妾、、想要、、”
這會我才想起,我們在這屋頂上聽了許久,卻不曾聽以男人說話。
“皇後,你真是性急啊……”男人帶著嘲諷的笑聲,讓我心一顫,這聲音有點熟悉,但絕不是皇上,如果他再多說幾句,我一定能聽出來,可是接下來卻是皇後帶著哭泣的呻吟。
“啊,皇上,不要再逗臣妾了、、臣妾知錯了、、”
皇後哭著哀求著,我突然很怕,我知道那種感覺,那種空虛像是有幾千上萬條蟲子在身子裏鑽,我害怕聽下去,我突然有些明了,這是皇上布的一個局,一個迷惑皇後的局。
“說你以後隻會聽朕的。”男人壓低了聲音,但是我卻聽得清楚,他在模仿皇上的聲音。
好怕,好像經過齊正之事後,一切都變了,連身最親密的人都變了。
我耳中聽不到任何聲音了,隻有那無盡的恐懼,我緊緊的揪著皇上的衣服,希望他盡快帶我離去。
“雪兒,是不是也想要了?”皇上卻一點都不明白,反而在我耳轔吹著熱氣挑逗似的道。
我沒有說話,隻是將頭往他胸前鑽,皇上終於抱起我,風在耳邊呼嘯,直至他將我放在床上,我還沒醒過神,看著這有些陌生的布局,我明了這是昭陽殿。
“皇上,我要回儀安宮。”極度的恐懼讓我害怕麵對這個男人,他在我心裏一直都是溫和的,可是今天晚上,我卻看到了他邪惡的一麵,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做錯了什麼,他會不會也像對待皇後那樣對我,甚至更恐怖呢?
“雪兒,你怎麼了,是不是怕朕是假的?”他並不了解我此時的恐懼,反而依過來,親吻我。
“不是、臣妾隻是剛才吹了風,有些冷。”我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我怕極了。
“傻瓜,有朕在,朕不會讓你覺得冷的。”我的下頜被他抬起,我立即閉上眼,我怕他看到我眼中的恐慌。
他溫熱的唇貼在我冰涼唇瓣上,我知道自己身上現在肯定冷得嚇人,但是他卻不知道,他甚至不明了我的恐慌。
溫熱的大手順著我的脖子向下,那溫柔似蜜的吻,漸漸壓下了我心中的恐懼,我緊抱著他的頭,將他壓在胸前,我需要安全感,一種不會讓我恐懼的安全感。
他滾燙的唇在我胸前舔咬,他那溫暖的大手揉捏著我的飽滿,腦中是他弦形優美的薄唇,還有他那修長有力的大手,我試圖用他們驅逐心中最後的黑暗。
他那修長的大手在我雙乳間滑行,耳中是他炙熱的情話,我真的好滿足,好幸福,如果時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多好。
他的大手在我腹部停下,我知道他在感應腹中的生命,那是流著他血液的生命,他的手繼續向下。
身體裏熱情隨著他的手指流淌,情難自禁的呻吟自我口中飛出……
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幽徑外徘徊,我難奈的弓起身子,渴求他的施舍。
“雪兒,你還是那麼敏感,這裏已經做好了準備,想要嗎?”他滿是情欲的嗓音在我胸前飄起。
是的,我想要,我迫切的想要與他融為一體。
“我要、、皇上、、給我、、”我扭動著有些臃腫的腰肢,他揚起滿足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