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一兩個想要表現出自己與眾不同的姑娘,倨傲地道:“鬱先生憑什麼這麼對我們?”
鬱清並不是喜歡廢話的人,與這些人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不過見魏沾衣遠遠看過來,他又說了句:“你們想要什麼我明白,不用浪費時間,我實在沒興趣。”
富家女們被戳破心中所想,個個麵紅耳赤,又把一切憤怒的源頭轉向魏沾衣,可看到魏沾衣正臉時,不少人又怔住。
關於鬱清傳說中喜歡的那個姑娘,她被嬌養在鬱清為她精心打造的花園房,他從不帶她出來見外人,所以見過的人少之又少,幾乎沒有,但今日看到魏沾衣,同為女人,不少人生出嫉妒心,這樣一個人美人,難怪鬱清會格外優待。
鬱清總喜歡乘勝追擊,用無所謂,淡然,甚至輕嘲的語氣,斯斯文文地說:“你們也看到了吧,她一切都是這麼完美,你們與她比起來,就像。”
他略微^o^
魏沾衣毫不留情的譏諷:“鬱先生現在可真是個行走的情話機器啊,你倒是高興了,難道不知道你剛才那個行為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嗎?”
辟裡啪啦的說完,魏沾衣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她口中這個“別人”當然是她自己,她這是在暴露她的確還喜歡他,還會因為他吃醋嗎?
鬱清也同樣一怔,目光幽深:“別人?”
魏沾衣搶話:“不是我!”
可說完,才驚覺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有些嘴瓢的道:“我,我說的是,剛剛,剛剛那幾個被你利用的女生!虧你還是整個遼城都稱贊的良善之人,你就是這麼良善的?我不認識你之前,還聽說你善良得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表裡不一,也不知道遼城人的眼睛都是怎麼長的,可能還是你會騙人,將所有人都騙了過去。謊話精!大騙子!呸呸呸!”
起初還是有些嘴瓢,後來越懟越酣暢,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的罵完,魏沾衣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爽快。
鬱清低低笑出聲,最後以手扶額,雙肩微顫。
魏沾衣一臉黑線,這是被罵到G 點了?居然他媽笑得這麼開心。
“你笑什麼笑?”
鬱清拽住她手腕拉在自己懷裡,魏沾衣的身高本就與他有些距離,額頭隻到他胸口,鬱清低下眼瞼:“小幼稚鬼,哪有人罵人時像你這麼罵?像撒嬌似的。”
魏沾衣一臉問號,“你怕是對撒嬌有什麼誤解。”
鬱清柔聲:“不要生氣,我隻對她們說了幾句話,一眼都沒有看過她們,且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
“比如呢?”
“比如。”鬱清指背描摹她輪廓,一點一點的下移,將她下頜抬起:“我說,她們都是庸脂俗粉。”
“而你。”
“最得我心。”
魏沾衣在鬱清這裡最擅長的是逃跑,她實在被他灼熱的眼神盯得快要燒起來了,隨便找了個一個蹩腳理由拔腿就跑。
鬱清也沒去追。
魏沾衣進洗手間洗臉,想清醒些,抬起頭時,身後站著幾個女人,也身穿騎馬服,隻是看她的眼神透著輕蔑。
魏沾衣拉出紙巾慢慢擦臉,“有事?”
這兩個字同鬱清方才的語氣有異曲同工之秒,都是同樣的居高臨下。
富家女們擰起了眉,鬱清這樣對她們就罷了,魏沾衣哪裡來的資格,難道就仗著鬱清的寵愛?
“我們看你和鬱先生走得近,不得不來提醒你幾句。”
魏沾衣神情平靜:“說吧,有什麼話?”
富家女的聲音裡帶著與生俱來的優越感:“你恐怕還不知道吧,鬱先生有喜歡的人,叫什麼來著……”
身邊的人提醒她:“好像叫……魏沾衣。”
富家女點點頭:“對,就是那個魏沾衣,跟你差不多都是個下賤皮子,仗著自己長得漂亮就爬了鬱先生的床,但你知道你和她最不一樣的是什麼嗎?”
魏沾衣挑眉。
富家女:“最不一樣的是,鬱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