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孟如川除了收攏了婉婷的部眾,還拿到了孟澄海當年留下的一些治國的書冊。那些東西他早就收拾好了,隨時都能動身出發。
他隻是有些疑惑的猜測道:“公子,是杭城有什麼變故麼?江詠歌是不是也要連夜返回去?”
“是的,江詠歌那邊應該也得到消息了。他多半會留下替身,自己先趕回去,我們追著他走。我這邊的消息是攝政王遇刺受了輕傷,他的小兒子劉貿受重傷生死未卜。攝政王暴怒,杭城怕是要變天了。新帝肯定不踏實,唯恐攝政王這就要逼宮,召回江詠歌抱團應對。而我當然要趕緊回去看熱鬧。”符若初解釋了一句,又問,“從你哥那裡騙來了什麼好藥?來,上床,我幫你敷好。”
“公子怎麼知道我哥沒幫我敷藥?”
“你哥肯定是百般央求要幫你療傷,你多半是給他看一眼,但是不會讓他如願。”符若初曉得孟如川的小性子,對付淩輝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你啊,對自己太狠了。我幫你趕緊敷好了藥,總是這樣流血對身體不好。”
孟如川把從淩輝那裡坑來的藥給了公子初,自己則乖巧的解了上衣,趴到了床上。房間內早已經擺好了水盆和包紮的用物,月香卻不在。
公子早就等著他,等著幫他療傷呢。而且房內沒有別人,肯定是公子親自幫他療傷,孟如川心裡美滋滋的。
符若初輕車熟路的用布巾擦去了那些血漬,輕手輕腳敷了藥,一整瓶毫不吝惜全用光了,才給他包紮好,又叮囑道:“若是還滲血,我們就晚兩天出發。反正不想與江詠歌他們一路,追著他們就行。”
孟如川卻道:“無妨的,軍中這上等金瘡藥很好用,我哥剛才給演示了一下,敷上立刻止血。按照公子的計劃,今晚動身。”
“我讓月香和閔七帶著其他人隨後再走,你和我,外加幾個影衛先出發。”符若初充分相信孟如川的實力和忍痛的能力,也不與他爭辯,“我們抓緊先休息。天黑了,吃了飯,確認江詠歌已經出發了,我們再動身。”
“公子睡在身邊,我才能睡著。”孟如川坦蕩的說了一句。這是大實話,還真不是撒嬌。
符若初笑了:“好啊。一起。”
說完脫了外袍,翻身上到床的內側躺好。
“公子,怎麼不見月香姐姐?”
“她啊,留在這裡晚走幾天,幫我挑幾個美人。”符若初解釋道,“我打著搜羅美人的名頭出門,將來回到杭城也要有點成果才行。”
“那公子怎麼不帶閔大人一起?”
“我故意的,留下閔七保護月香和我的美人啊。再者你是不是不想看到他?有你這個高手陪著我,我帶他那個大木頭幹啥?”符若初笑得肆無忌憚,湊在孟如川耳畔說悄悄話,“如川,此次返回杭城,一路可有勞你保護我的安全了。”
“公子說笑了,肯定還要依賴影十三他們。”孟如川謙虛了一句。
符若初又柔聲道:“那些影衛藏頭露尾,又不懂風情,隻有你,知我心意,願意陪我吃吃喝喝睡睡覺。”
孟如川覺得公子就是故意“調戲”他,他卻喜歡聽,喜歡公子總是提起他。這說明他在公子心中是最特別的一個。
尤其此番返程,公子隻打算帶上他和幾個影衛。這是多大的信任?他一定要服侍公子滿意才行。至於如何服侍……任公子予取予求麼?
“公子……”孟如川嗓子有點幹澀,周身火燒火燎,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耳朵肯定紅了。公子還頑皮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這還怎麼讓人休息呢?
“嗯,不鬧了,好好睡覺吧。”符若初淺嘗輒止,強行忍住了沒有繼續深入的動作,挪開了一點點,讓兩人之間保持距離,側身躺好,就隻是睜眼看著孟如川,不再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