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當他靠近公子初的時候,她卻驚叫:“你別過來!”
緊張焦急,氣血行差,內息一滯,她全身僵硬頭暈更嚴重,眼前金星亂冒。她知道自己怕是無法守住那個秘密了,趁著還沒有失去神智,她說道:“無論你一會兒看到什麼,都爛在肚子裡不許對旁人說,否則我會殺了你。”
孟如川這時已經走到了符若初身前,目光中的驚訝繼而變作了欽佩,而後鄭重答道:“公子放心,你不希望的事情我永遠不會做,你的秘密我替你守著。”
符若初鬆了一口氣,昏了過去。
其實沒有了衣物阻隔,從背後看公子初如此單薄纖細的骨架,他已經有所懷疑,但公子初隻有十四歲,少年還沒長成人勉強能說得過去。可是轉到前麵,沒有了束胸的布條,與少年身形並不相同的微微起伏,再也無法隱瞞那個秘密。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北燕的嫡皇子符若初,居然是女兒身。
這驚天的秘密,若非今日情況特殊,她恐怕永遠不會讓旁人知曉。可是她還是許他知道了。她明明可以命令他,停下來,繼續閉上眼。他會遵從。
但是現在,她願意信他,願意將昏迷的自己托付給他照料。他何等有幸?何等欣慰!原來他的感覺沒有錯,他夢中那一切,竟然成真。
這不會是剛才的毒讓他產生了什麼錯覺吧?
孟如川仿佛瞬間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熟練而溫柔的幫符若初處理著後背的傷口,另一個卻不斷的冒出了各種曖昧的念頭,大膽的妄想,甚至想趁她昏迷的時候,親親抱抱,與她做更親密的事。
在別人看來,他早就是公子初的人,他侍奉她,無論她是男是女,那都是分內之事,理所當然。
她喜歡他,她不說,他都知道,何況她曾親暱的在他耳畔一遍遍說。
他也喜歡她,是男人對女人那種,難以割捨的愛。
削掉被毒沾染的肉皮,孟如川俯身,用嘴幫她吸吮周遭的毒血。這樣親密的接觸,聞著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他終於知道,這是女兒香,讓他不由自主沉迷。他卻不敢讓自己的動作有半分輕浮。
來日方長,他不能在她昏迷的時候僭越,他要她清醒的時候,與他共度歡愉。
他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完她的傷口敷了金創藥,用原本纏裹她胸部的那些布條,為她仔細的包紮好,再給她係上了皮甲,穿上裡衣、外衣,一層層都整理妥當,恢復成了端莊的公子模樣。
做完這些,孟如川的體力已經完全耗盡了。他仰躺在地,讓她躺靠在他的腰腹部。這樣雖然他會被壓到,她卻會感覺溫暖舒服一些。他的手掌托在她身後,為她輸送內力,慢慢理順內息。
隻要她少受一點苦,他再苦再痛也甘之如飴。
符若初醒來的時候,躺在孟如川的懷中。他睡的很沉,或許是失血過多,內力和體力耗盡。她似乎還不老實的壓到了他肋下的那處貫穿身體的傷口。
她急忙站起身,幫他仔細檢查。
他卻隻是微微皺眉,並沒有立刻清醒。
他武功再高,內力再深,也還是血肉之軀。他會痛,痛到昏迷也不吱聲;他會累,累到全身不由自主的抽搐,也依然維持著讓她最舒服的姿勢。
他是那麼愛她,默默為他付出一切,卻從未求過回報。連親暱也不敢肆意索取,隻偷偷摸摸,每一次還被她折騰的羞澀不已。
她也愛他,愛到願意與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