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戍川還在質問,“再說,你為什麼私自攔截我的家書?”
晏墨熾笑的氣人,“本王掌管東瀾國西軍的軍政,來往書信向來要經過我的。難道...你忘了?”
“那你也不該私自拆開來看!”戰戍川手指捏的脆響,就不明白了。原本很欽佩信服的人,怎麼這段時間,總是發現他身上不足...跟自己三觀不合的地方。
晏墨熾被刺的臉皮發燙,落座強勢決定,“反正,本王絕不會同意你解除婚約。”
戰戍川寸步不讓,“我離開大營之時你是怎麼說的?你說再也不會幹涉我的婚事!”
倆人的爭吵讓沐奚璃聽的津津有味。
怎麼這麼像情侶在吵架呢,嗬嗬...
側耳細聽,卻不知妖嬈的倩影早就被陽光投射在門的格柵上。
晏墨熾的眸中閃過勢在必得。
繼續耍無賴,“我那會說的不幹涉,是指你跟奚璃姑娘的事。”沐奚璃的九公主身份被洗白成西梵平民之女,現在沒人再叫九公主。
戰戍川被他氣的說不出話。
許久後,倔強道,“反正我不娶,要娶你娶。”
感到外麵的裙擺微動,晏墨熾故意給出損招,“別這麼死心眼嘛。你完全可以娶到家中,不碰不就完了嘛。家有悍妻,外有嬌客,坐享齊人之福...蠻好。”
戰戍川在氣頭上,失了警醒一時沒察覺到外麵有人。
義憤填膺,“我已經對不起英楠在先,怎可再假意迎娶毀了她一輩子...”這話,讓沐奚璃聽的滿意。觀察私下裏對別人,方能見人品。
狗王爺跟自己的小金主比,誰行誰不行,高下立現。
感到戰戍川氣憤的又要摔瓶子,“嘭!”沐奚璃破門而入。
愛情是雙向奔赴的,男人走出九十九步,她合該邁出最後一步。不要臉的玩意,她也沒必要捧著慣著。
“戍川,不許再摔自家東西。都是花錢來的。為些個阿貓阿狗的人和事生氣不值當。”
也不看晏墨熾,“飯菜已經準備好,快點結束公事好來陪我用膳了。”
說完,拽拽的出去,還帶上門。
不待走遠,狗屁王爺陰損的聲音又傳出來,且是跟自己有關。於是沐奚璃駐足,繼續偷聽。
隻聽他說,“戍川,聽本王一句勸。若讓花家知道,你不但有了外室,還讓外室先一步懷上孩子,本王打賭你的婚事不但退不成。搞不好花英楠都會找上門來親自教訓奚璃姑娘...”
見戰戍川不說話,他以為說動了,“所以,考慮一下本王的提議,這樣你兩不耽誤何樂而不為呢。”走前欠欠的拍戰戍川的肩頭,“跟你是好兄弟,本王才甘願犧牲王妃之位的...”
“咯吱——”門忽然被從裏麵打開,讓正聽的來勁的沐奚璃被抓個正著。
晏墨熾完全無視她大步流星的越過。
不知道是不是沐奚璃的錯覺,她總感覺晏墨熾經過她的時候深深的吸了口氣。
對,就是這口救命仙氣。某空虛寂寞了三個多月的王爺心裏發出癡戀的喟歎。到底何時,才能再品嚐一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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