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氣氛其樂融融。兩國現在互通有無,再不像以前一樣是敵對國。哈丹格勒對晨晨既有對友好鄰國君主的尊重,還有長輩看晚輩的愛憐。各種夾菜,噓寒問暖。
冷家哥倆則是高興添人口了。
雖然,孩子才一出生就被沒收到空間,他們想見一次不容易。
至於孩子是誰的,他們商量後決定...不糾結了。就當親兒子,毫無差別的一起撫養。於是這倆,從今後多了大爹,二爹的新稱呼。
孩子到底是誰的呢?沐奚璃有優優這個小助手肯定是檢測的出的。可她懶得分,隻知道是倆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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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其樂融融,但長公主府的地牢中,卻是另一種場景了。
刺殺失敗,男侍正被吊打折磨中。
等到血肉模糊後,其木格才將滿是倒刺的鞭子收起。冷冷的質問,“說,你是不是對她有舊情所以故意放她一馬?!!”
什麼狗屁金雕搭救的理論,她才不信!
她堅信,金雕是哈丹格勒的人抓到,然後故意說是沐奚璃征服,隻為幫沐奚璃造勢,讓她在臣民心中更加的神話起來。
其木格衝動中流露的信息,給了這男侍提示。
難道,他跟王後認識?
被囚禁在這裏很久了,他不是沒想找自己的記憶。可問身邊的人,要麼不知道。要麼就是禁言中。沒人肯給他透露半分。
他也曾懷疑,他是不是鄰國西梵人。因為,他的長相更接近那邊的人。可他根本無法親自去調查,因為,他被其木格用蠱毒控製了。離開太遠就會發作。
不過,他從前是萬萬沒想過會來自東瀾國。中間隔著原西梵呢。他沒任何線索提示,是根本不會懷疑到那邊的。
可若是他認識王後沐奚璃...是不是說明,他其實也可能是東瀾國人?
存了這個疑問後,這次傷好後,他總是悄悄的摸到王宮。偷偷觀察沐奚璃的日常。兩個月下來,他除了知道她長得極美,在他審美線上;她對孩子十分溫柔細膩;她作風一般跟貼身侍衛眉來眼去勾勾搭搭以外,什麼特別的都沒發現。
心理假設,會不會兩人以前是舊情人?
很快,他搖頭否定。
若是他的女人敢跟了他還跟別的男人有染,他一定打斷她的腿。
怎麼可能允許她嫁了好幾家。
這樣偷偷摸摸的窺視,總有一天被冷魂察覺。
跟沐奚璃彙報,“哼,那個老女人又開始安插探子來了。真是個老變態。”哪有對晚輩小夫妻的日常這麼關注的,經常派人來。
沐奚璃也覺得奇怪。大膽懷疑,“你說,她會不會對哈丹格勒有別樣心思?”
冷魂聽後驚呼,“啊?不會吧...”
晚上。
哈丹格勒回來的很晚說是陪其木格逛街買衣服去了。沐奚璃,“......”因為心裏陰暗,所以什麼舉動她都不免懷疑。
試探道,“你的身世...大長公主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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