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被汙染了,不管是喝還是用來幹什麼,隻要接觸其都會感染上你們所說的瘟疫。告訴我水源在何處?”鍾神秀緊緊逼問道。
張德夫妻聞言大驚,張德難以置信道:“不可能,縣裏的大夫曾今查過這水,沒發現問題。怎麼又有問題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不重要,這水不能在用了,你隻要明白這個,還有告訴這水從哪裏來的?”
“村裏有三口井,全村用水都是從這三口井打的。”李芸回答道。
“多謝,明天告訴王村長,讓大家不要在從這三口井打水了。”鍾神秀說完,拉上情緒低落的丁大全往屋裏走。不管還在詢問的張德:“不打水,那我們喝什麼?水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鍾神秀將丁大全拉回房內。一進屋鍾神秀關上門,丁大全就掙開鍾神秀的手,急忙詢問:“神秀,你這麼急的拉我回房做什麼?你怎不向張德解釋下這水到底被什麼汙染了?”
“我已經告訴他們水被汙染,被什麼汙染這不重要,現在應該先為你治療。”
“什麼不重要,你不說清楚,他們是不會相信的。”丁大全氣衝衝的喊著。
鍾神秀抬起右手,中指食指一並,丁大全未及反映,瞬間被鍾神秀點了數個穴道,身體如同樁木樹立在場。穴道被封,丁大全口無法再言,隻得睜大雙眼努力訴說不滿。
鍾神秀右掌貼到丁大全胸口,“南黎明火劍典”凝聚的真元如河流從鍾神秀的右掌湧入丁大全體內,丁大全頓感烈火襲身,燒灼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額上開始滲出大量的汗水,挺立的身軀微微的在顫抖,而鍾神秀的意識駕馭真元為丁大全驅逐體內的魔氣。
片刻後,鍾神秀收回真元並揭開丁大全穴道,隻見丁大全兩眼無神,身軀前傾,雙手下垂,雙膝緩緩跪下,整個人好似散了。鍾神秀趕忙將其扶到床上躺下,關切詢問:“丁兄,你怎麼了?”
“怎麼了!”稍回神,見鍾神秀詢問,丁大全怒吼道:“鍾神秀,你練得什麼?剛才差點燒死我。”
鍾神秀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誠懇道歉著:“丁大哥,抱歉,是我考慮不周,讓你受傷了。”
“哼。”丁大全沒好氣的哼了聲。
鍾神秀掌再按丁大全胸口,嚇得丁大全慌忙呼止:“神秀,住手,你不會真想殺了我吧。”身體因剛才的事變得無力阻止。
“放心,不會有事。”鍾神秀安撫一句,控製真元緩緩再入丁大全體內,丁大全感到一股溫熱,身體漸漸恢複了活力,剛才的衰弱感一把掃走。片刻後,鍾神秀收功,丁大全激動的挺起身要向鍾神秀一解心中疑惑,卻見鍾神秀就地閉目打坐,明白其是為剛才連續運功而進行調息,隻得按下疑問等其醒來。
調息不到片刻,鍾神秀眼未睜先開口道:“感覺如果?丁兄。”
“好極了,你看……”丁大全站起身舞動道:“感覺從沒這麼好過,神秀,這可是你第三次救了我,大恩大德讓我何以為抱。”
鍾神秀半睜眼眸坐在地上看著丁大全道:“不必謝,這次本是我思慮不周。”
“說什麼呢,神秀,你可是幫我袪除瘟疫救了我的命。”丁大全安撫道。
“丁兄,明天你必須離開這個村子。”鍾神秀神態嚴肅的說道。
“什麼,神秀,難道我們要拋下這個村的百姓?”丁大全聽到鍾神秀的話,立馬回擊。
“不,你走,我留下處理這個村子。”
丁大全呆愣一下,轉而一臉嚴峻的問道:“神秀,你是認為我會妨礙到你?”
鍾神秀撇過頭道:“沒。”
“神秀,你知道不,你每次被我說中後,就不敢直視我。”丁大全厲聲喝道:“我不會走的,我絕不會丟下這個村子和你的。”
“離開吧,留下來你能做什麼,你無法救治他們。”鍾神秀繼續勸道。
“我留下來能幫你溝通村民,還能盡自己一點氣力。”丁大全言辭懇切道:“而且我不法對需要幫助的人坐視不理。”
“恩~”鍾神秀低吟一下道:“因為自己過去是個孤兒吃過苦痛,看到有難的人就想幫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