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沒有鬆手的意☉
藍色的油彩在水裏絲絲縷縷的擴散開來,咎的臉上慢慢露出了本來的樣子,雖然隻有半邊,天曦還是看到了熟悉到銘刻在心裏的俊美麵容。三年裏,相思的深處時時浮現,近在眼前的時候,卻失去了輕撫一下的勇氣。
咎欺上前壓住天曦沉入水底,片刻後的水麵上,天曦的肚兜,咎的中衣依次漸漸漂起,蕩在水裏,妖嬈美麗。而水麵下,青絲繚繞,肢體糾纏,上下翻覆間風情無邊。許久,天曦猛地自水中昂起頭來,貪戀的大口喘著氣,唇上,添了半透的殷紅。咎也從她側麵出水,臉上赤紅一片,胳膊卻依然圍住天曦的腰身。天曦抬手圈上咎的脖頸,卻她被迅速伸手扯了下來,
“別碰我!”
陰森的目光,惡毒的語氣,讓天曦低下頭,背靠住池壁的白石,臉上添了委屈的神色。咎卻又攥住她的手腕,探過頭來,尋了潤澤的櫻瓣噙住,纏綿輾轉間,這最是親密的舉動卻依靠在了仇恨的名義下。
不準觸摸不準環抱,霸道的東方咎隻由自己的興致對著天曦上下其手,滿掌的柔滑細嫩,暖玉溫香,燒起了體內火焰一般的溫度。天曦被阻被拒,卻無法不對這熱烈有所回應,細細的輕吟隱在唇舌糾纏的空隙裏,是比盛意的邀請更加撩人的聲音。
當親吻已經無法抑止燒起來的熱度,咎抄起自己的外袍把已經□的天曦裹住,徑直抱到樓上的內室裏去。步步踏上台階,咎透濕的肚兜和褻褲上水珠滴滴落下,點綴著一路濡濕的腳印。
東榿騎兵的鐵蹄在楚都街巷間來往奔馳,火焰騰騰裏,嘯叫的聲音響徹暗夜的天空,更添了恐怖的氣氛。黑魈和白妖帶著白衛門的人在搜尋著企圖外逃的皇族,相繼有喬裝的楚氏王子皇孫被識破落網,嚴密的盤查下卻獨獨放過了一輛自南門出城的馬車。
連日的戰火讓東榿軍裏每個人都疲乏不堪又興奮異常,對異族的征服感讓這些士兵忘卻了遠離故國的哀思,肆意淩人之上的滿足。麵對著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粗暴的吼聲愈加狂躁,楚人驚慌恐懼,哀哭著家園的破碎。而他們賴以依靠的君王,卻早已毫發無傷的遠走高飛,把亡國滅族之痛,留給不該承受的人去擔當。
戰爭以楚國的覆亡作為了結束,而重兵把守無人敢擅入的楚宮裏,另一場戰鬥剛剛才又開始。這一次,東榿軍勇敢的戰士,卻隻有東方咎一個人。
把天曦壓入柔軟床褥間的時候,咎仍然攥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觸著自己的身體。眼中是淋漓的恨意,手下卻是蝕骨的溫柔。
初涉情事的楚天曦目光漸漸迷亂,無措的任由咎在她身上肆虐。撫摸與親吻由輕至重,天曦的女喬喘也愈加急促起來,喉間溢出模糊的呻[yín],仰躺在咎身下的姿勢更讓她無所依靠與遁形,隻能揪住錦褥,繃緊了每一寸身體。
那金質的麵具隨著咎的吻抵在身上,起落間帶來點點的涼意,在火熱的溫度裏更是強烈的刺激。天曦隻覺得幾乎受不住這難耐的折磨,熱意自體內透出,粉頰上已是桃花一片。咬緊下唇昂起頭來,身體在咎的手裏微微顫唞。
東方咎眼中的陰狠褪去,漸漸溢滿迷醉的波光。懷中粉雕玉砌般的嬌體盈盈待放,讓她忘記了本不牢固的恨意。修長的指掌掠過山峰滑過平原,直奔著幽深的穀底而去。觸手便是溫熱的濕滑,咎的唇邊彎出一絲笑意,來往點撥幾下,便不負盛情的探進了□的花[xué]。
“嗯——”
一瞬,隻在一瞬,楚天曦閉起眼睛皺緊眉頭,周身繃作了一塊木頭般僵硬,承著這尖銳的痛楚。咎的唇滑向她的頸間,舌尖輕繞,吮出點點殷紅。
異物刺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