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1 / 3)

的兒子和幾個徒弟說,他把這根棍子以後交給誰,誰在他死後就是掌棍人,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說就是領導了。但沒想到的是,在他死後這棍子居然丟了,於是四個師兄弟加上劉道士的兒子就互相猜疑,到最後誰也不服誰,隻好一拍兩散,各立門戶去了。”

等到小劉道士清點家產準備遠走他鄉時忽然發現父親積攢了一輩的錢財都不翼爾飛,家裏除了一些房屋契據外就再沒其他財物,問了自己母親才知道,原來劉道士在生前就見他活生生的就是一敗家子,要是自己死了任由他當家的話,那麼自己辛苦攢下的家業用不上幾年就遲早要給敗光,於是他就想出了個辦法,把所有財物都藏在一個地方,畫了一張地圖放在趕屍棍中,又決定誰有能力誰就拿趕屍棍,這樣就算到時自己兒子拿了趕屍棍那也估計是憑真本事讓幾個師弟信服,再以後的事他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但結果卻是棍子丟了,更糟糕的是劉道士連自己的夫人都沒告訴東西到底埋那裏了,小劉道士於是趕緊在自家宅地挖地三尺想找出老頭埋的財物,但挖了好幾天都沒挖到,無奈之下他隻好把事情告訴四個師弟,說隻要找到東西,他隻拿四成,其他的分給他們四人。

幾人商議好了後就各自帶人東挖西掘,整整找了一個月也沒找到半點蹤跡,小劉道士也漸漸沒了耐心,帶了母親幾人遠走他鄉,剩下那四人又找了一月,還是一無所獲,便準備散了。這時,四人中最小的姓楊的弟子說,他不忍看見師傅死後人去房空,就打算在師傅留下的這坐空房住下來。

這時其他三個師兄都疑心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但他們三人也都親眼看見師傅留下來的這片宅子已經被他們挖地三尺了,所以也就不疑有他,於是就各自散了。後來他們也重操舊業,漸漸的就有了沅陵的張家,瀘溪的楊家,漵浦的賀家,辰溪的顏家這樣的說法。最先幾年裏,那三個師兄還是不死心,每隔一年總會去小師弟那住上一段時間,說是去給師傅掃墓其實都是為了那份被埋的財物。如此過了十多二十年,四人能夠猜到劉道士埋東西的地方已經全部挖過了,但財物就是連一分都沒見著。所以也就終於死心,四家除了在趕屍上偶爾合作外,也漸漸不再往來了。

夜郎古國 3 老莫的回憶

7.

老莫不慌不忙的說完這些,我心裏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廖仁想了一會說道,“莫主任,你說完這麼多,我們大概也知道這事的來龍去脈是怎麼回事了。”廖仁指了指我道,“你的意思是楊子是瀘溪楊家的後代,而前兩天那個安徽人給我的那張照片上的東西就是張道士用來趕屍的趕屍棍。”

老莫點了點頭,廖仁繼續說道,“但現在還是有幾個事搞不明白,第一,您不是說趕屍棍在清朝時就已經丟了,那怎麼又會被拍成照片。第二,來找我那安徽人怎麼會有這照片。第三,楊子他們家昨天晚上被偷和這事有什麼關係。”

我心想廖仁不愧是在潘家園一帶混了多年的人,幾句話就把整件事的重點給點到了。

隻見老莫伸出三個手指頭說,“第一件事我也想不明白,但我第一眼看見照片的時候我基本上就能夠確定那玩意就是趕屍棍,既然有人給它拍了照片那就說明當時肯定有人偷了這棍子,至於是誰那就隻有老天知道了。第二,找你那個安徽人我猜可能是當年小劉道士的後人,因為如果是一般的倒賣文物的販子認不認識這照片上的東西還難說,就算認識也不知道該上那去找人弄,還有一點很重要,他給了你照片後也不打算要回來,說明他早就查過楊子身份,指不定咱們現在在這吃,他這會就坐在外麵盯著咱。第三,楊子他們家被偷我還真琢磨不出是怎麼回事。你要是說是那安徽人,可他要是想要回照片也犯不著去偷。但小偷單單就偷了那張照片說明這事估計還是跟這趕屍棍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