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的形容很少,但驚豔絕對是配上此人的其中一個詞意。

「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降翾忽然開口說。

「孤漪箔。」

不明所以她突然怎麼會想知道她的名子,眉心更是蹙成一團,化解不開。

直覺告訴她,以這女子的個性看來,那不是甚麼好事情。

「嗯,孤姑娘,你我互相救了對方一次,各不相欠。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占術命數,但以小女子替你占的卦象來看,你還是快點回去你該回的地方吧,這個地方,不適合你。」其實,當救了孤漪箔當晚,她就替她占了個卦。

卦象相當奇異,她出生那年,十二星宮就連成一線,她注定是人中之龍的人選,必然是登上帝位的帝皇命格。而且,她與粼水之國的國命是可以相克,又可以相成,但……她若要留在粼水之國,必定遇到很多劫難,卦象也無法測到她留在這裏可以有多長命,若她選擇去偃月之國,竟然又是一模一樣,同樣遇劫無數,有性命之危。

她那天被水龍卷卷來,降翾認為,那也是她的命數。

她的命格,也太奇特了一點。

不過,若她此時回去原本的地方,反倒是可以富可敵國、橫行無忌地舒服活她一生。

本來,天命難為,天要把她卷來這裏,定必有它的原因。她現在預知了未來,其實說道理之上,是不可以告之的,降翾這一回把她所知的告訴她,已經是為了她,破壞了她的原則了。

「你是不是認為,活不活,不重要?」漪箔眉心依然扭成一團。

她,完全沒把她所說的甚麼命格命數的話聽進耳裏,那都是屁話,即使她從來不否定占術的可相性,她就是不介意她留在這裏對她來說是危險的。她的腦袋隻不停地閃過剛才降翾丟下來的情境!心髒有種不安忐忑!

她的問題,使降翾意識到自己被她抱著,身體不習慣的扭動了一下,漪箔順她意的放她下地。

「回答我,降翾,你是不是覺得活不活,不重要!」漪箔首次對著一個不是她想殺掉的人咆吼,她已經搞不清到底怎麼回事了。

降翾抬眸對上她那對閃著不一樣的波動的眸子,那是生氣,此人生氣起來,挺讓人驚怕的,可對她來說,那是不必要的情緒,她對這個叫孤漪箔的人,無畏也無懼。

「對,活不活,不重要,我本來,就隻是被師父救活一命,師父如今仙遊了,我也沒有活下來的意義。」沒有起伏,沒有情緒,降翾有她的固執所在。

她感恩師父救了她,感恩師父把他所有絕學都在二十個年頭裏傳授給她,至少她很開心愉快地活了二十年。

雖然,師父總跟她說,她一生會遇到一個可以長相思守的人。

「降翾,那你錯了,在沙粒是金黃色的灘岸上,你好踩不踩,就踩在我這手的掌心之上,我,孤漪箔,注定就是要今生今世纏著你,直到,本姬,玩膩了。」

嘴角傲慢邪氣的彎起,眸子閃著銳利瞅看著降翾。

漪箔舉起當天被踩到的右手手掌來到她們眼前之間,掌心捏緊。

她就像是對著天、對著降翾許下毒誓一樣,很認真。

☆、第三章

偃月之國,占領了版塊的北麵,所占領的陸地領域在畫師的筆下顯現出來的形狀,宛如橫臥的半弦月一樣,故,創基立業建國時,國家之名,取為偃月。如半弦月的兩尖側是環抱著大大小小的湖泊,首都設於靠北南邊、四季分明,名叫嘉月的豐盛繁華之都上。

偃月之國占有廣大領土,北南以下的地方是四季分明因而出產很多不同種類的作物。可是,偃月的北麵一半的領土幾乎是長年寒冬,冰天雪地,不下雪的日子單單隻有伏月、巧月與桂月三個時節,可氣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