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嬸很喜歡降翾這安靜的小姑娘,起初都不願收她的銀兩,小姑娘卻是異常的有原則,說甚麼她是做生意的,那來半賣半送的道理。
「謝謝,大嬸。」一手拿著熱騰騰的煎餅,一手端著一碗清茶。一口煎餅,一口茶,是很好的味覺享受。
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江大嬸則每天都會跟她訴說很多不同事的,偶爾說到有關醫藥命理時,降翾也會跟大嬸聊聊,直至吃完煎餅。煎餅才吃到一半,街口傳來了騷動聲,眨眼,那騷動接近到江大嬸這兒。
「走開!!走開!!」
幾聲的斥喝加推撞,已把兩邊菜販的籃子踢翻,兩個粗漢眨眼奔跑到江大嬸攤擋前,領頭的粗漢眼情急之下,一手拿起江大嬸剛煎好的那堆豆餅,俐落往後看準追上來的人拋過去。
「可惡,樊九!」追上來的人舉臂擋住那堆熱騰騰的煎餅,甚至見到樊九很狠把煎餅的木頭車撞向她,煎餅的油翻了出來,她驚訝地閃身避開那大量翻出來的熱油。
「啊!」可一些油還是翻到她的大腿之上。
「哈哈哈哈!步家劍衛也不外如事!想抓我樊九,等我七老八十才算吧!」樊九大笑後也急忙跑了。
「別跑!啊…….」她想要追上前,可腿上被油燙到,很痛,痛到不能動彈。
眼白白見著樊九逃得很遠,咬著牙不服氣的,可腿已痛得讓她坐在路邊。
「小翾,有沒有被潑倒!?」漪箔剛才意會要發生事情時,就從暗處跑了出來,用她的身體護住了降翾。
不過,身下的降翾一點也不領情,推開她也不看她一眼,勁自走到那位坐在路邊皺著臉的劍衛旁邊蹲下。「別動。」她當機立斷,撕破劍衛大腿以上的布塊,幸好剛才江大嬸煎好之後把火調低了,油不算太熱,可也算是中等燙傷了。
「啊!」劍衛紅了一張臉。
「唉,小翾,我先把她抱去別的地方再抱紮吧。」身後的漪箔縱然知道小翾不會理她,也隻好把坐在地上的劍衛背在背上,再強行橫抱降翾快步離開人多的市集。
走了幾條街道,漪箔挑了一間小客棧要了一個小房間,還吩咐店小二端兩盤水進來。
「小翾,她是女人。」終於,小翾看她了,可是帶著不悅和滿滿的怒意瞪向她,用目光質問她。
得到了答案,降翾對她還是不發一言,瞪住她良久,才撇開了視線,轉身把注意力放到床榻上的傷者。「姑娘,照傷勢看來,最好脫掉清理傷口較好。」
「脫掉!?」她抬眼瞧了瞧漪箔,臉頓時紅了。
降翾留意到她的反應,回頭掃了那個某某一眼,正打算要說點甚麼,就被漪箔搶先一步說:「那吾不便留下,何況兩位姑娘與吾共處一室,也會招人話柄。」目光帶著笑意的掃了眼降翾,隨後步出了房間。
聽見門關上,降翾小心的扶起她,脫下她的褲子,再扶她先坐下,熟媡的為她處理傷口,差不多之時,才從安靜得讓那女子尷尬時才輕語道:「傷口最好早午晚換布帶一次,換前要洗一洗傷口,塗一點這個膏藥後才包紮。」
她從腰間拿出一個精致像是粉盒的小盒子,打開弆塗一點在她的傷口之上,最後替她包好。
「謝謝。呃……我叫步雪虔,未知姑娘芳名是……」
「降翾。」她,永遠都是簡簡單單,不多加無謂的言詞。
她的簡單,步雪虔接不上話,她隻看著降翾連收拾東西都特別安靜,亂七八糟的地方眨眼變回原來的樣子,「降姑娘,你……認識剛才那位公子的吧。」她忽然想到剛才降翾和那個人有對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