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發的憤怒,使出渾身術解,可仍敵不過他,反而還讓他占了些便宜去。
說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最後我憤然衝進屋去,將門把緊鎖。
靠在門後想到剛剛那招他調戲的畫麵,不禁滿臉通紅,怒氣也油然升起。該死的烈刹,總有一天我會報今日侮辱之仇。
昨夜影一夜未歸,我在床上睡得也不安穩,天剛微亮就醒了過來。
一腳踏出門外就感覺寒風微微刺骨,我不禁攏了攏衣襟。雖未到深冬,可這山上特別清冷。我不由的又將頭縮了回來。
影的居院連一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這若大的庭院空空如也,不禁讓人感覺心若有失。
我被掠來已有三天,雖說我個人的日子過得還算悠哉,可是齊老爺的命卻危在旦夕。若是他因那丹藥尚命,我可要內疚一生,想著不由的微微一聲歎息。歎息聲還未落就突然聽到“嗖”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你是誰?”責問聲與一個女子同時落入這個屋裏,那架勢頗有要捉奸的氣味。
“你管我是誰。”我並不理會她那咄咄逼人的氣勢,神情自若的坐到桌前,拿起茶,輕輕的砌了一下蓋,慢慢品起。順便也將她打量了一番。
這女子身著男裝,銀色袍子,金色背甲,一雙鳳眼將她的潑辣展現得淋漓盡致。看她右手還握著一枚金槍精致得美輪美奐,上門布滿了無數彎月。如果我沒猜錯她應該就是陰晴不定心狠手辣的玄月。
“今天無論你是誰都得死。”她突然冷笑起來。
“那未必。”我嘴裏稱強,可心裏不免暗叫不好。影與烈的伸手我已經領教過了,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我解決,眼前這玄月即使功夫在他倆之下,可是要殺我應該也不是難事。
天殺的,看這魔女滿臉醋意的樣子,今天恐怕勢必要我小命。他爺爺的,我若是跟她的心上人有染,那也就算了,死在她手裏也算我倒黴。可是現在根本就染都沒得染,真是怨啊我,比竇兒還怨。
“下地獄去跟閻王說吧。”她說著就將金槍刺向我,我一反手將手中的杯子扣向槍頭,輕輕一躍就跳上了桌子。
她的槍法既快又狠,而我赤手空拳,一個回合下來,她已經占盡了上峰。再來兩個回合,我絕對要命尙黃泉,我可不想再死一次,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趁機將桌布一掀,奪門而出。
出了門,我就猛的跑,剛過一個回廊,一隻手將我揪了過去,還沒搞得清狀況就發現在自己已經置身於屋頂之上。
“朱……”話還沒得出口,就被他輕輕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立刻禁聲,隻見玄月殺氣騰騰的從腳下衝過。
“你怎麼在這裏。”
“我與雲川雲溪同來,我們分頭行動。此地不亦久留,我們先離開這裏在說。”
“好。”
“抓緊了。”他緊緊的樓過我的腰,瞬間在落到了地上。
我們剛剛溜出大門,就見雲川扶著雲溪至右邊的門出來。雲溪受了傷,左肩的膀子上滿是鮮血,一件白色袍子染紅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