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猛的睜開眼,推開眼前的人,看到自己衣服退了大半,想到自己還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就恨不得咬舌自殺。看來剩下半條命的人意誌也開始變得薄弱,經不起誘惑啊,你看看差點就出亂子不是。
“啊?現在才啊,你不覺得有點晚了嗎?”狐狸男笑得極度曖昧,極度的找扁,趁我不注意,瞬間又一把將我撈進懷中,摟得緊緊的。
“放開你的我,你這個變態。”我拚命掙紮,就怕不留神又叫他給迷惑了,看來狐狸就是狐狸,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狐妖來的,專勾引一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上床。想到這裏我心中不禁湧起無名的憤怒。
“蝶兒……讓我抱抱你……一下子……一下子就好。”狐狸男溫柔帶魅惑的聲音輕輕的吹拂在我的耳根子後,同時他從身後擁住我的雙手不禁緊了緊,像要將我深深的嵌入他的骨頭裏一樣,那種溫柔與深情我無力抵抗,隻覺得大腦一片嗡嗡。那種感覺……像麵對一個深情的愛人一樣。
我屏息,半跪在床上,一動不動,認真數著彼此心跳的聲音,臉上紅霞飛滿天。
良久狐狸男才慢慢起身,伸手來撫摸我的頭,柔聲道:“好好休息,我明天在來看你。”
我大腦嗡嗡。這動作,這柔情,讓我瞬間想到一個人,一個讓我傷盡心的人。
狐狸男走了良久,我獨自躺在床上,仍覺得大腦嗡嗡作響,哪裏睡得著。其實我又何必想太多,自己還有多少個日夜可活都還不知道,又何須讓那些多餘的事情沾滿大腦,有時間還是想想該怎麼壓製花殘的毒性蔓延。
“秋桃,快幫我把那個試管遞過來。……不對紅色的那個……嗯,對。”
“蝶姑娘,這藥磨好了。”
“嗯,放在一邊……幫我把那個遞過來……快把火熄了。”此時實驗室裏一片烏煙瘴氣,我與秋桃在我的實驗室裏忙得不可開交。
經狐狸男批準,我得已將他的一間小竹摟改製為我的實驗室,現在我每天都會到後山去采藥,然後回來研製解藥。當然僅僅這些草藥是不夠的,所以他也會如我所托的帶回我想要的藥材。我現在倒沒有了逃離這裏的念頭,一心撲在我的研究上。可是日子一晃就過了大半個月,一點成果也沒有,我手上的一朵梅花已經演變成了一串,繞著手腕慢慢攀伸著,殷紅色的,鮮豔而淒婉的攀附在我手腕上,就像個漂亮的鐲子。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個漂亮的鐲子是烙上去的,如火刑一般一瓣一瓣一朵一朵的烙在你的皮膚上,那種痛苦折磨得我要瘋掉。有時痛得我真不想活了,死了倒了個痛快。我想製這個毒的人真是太殘忍太歹毒了,真應該打下三十六層地獄永不超生。
“咳……咳……蝶姑娘,好嗆,秋桃受不了了”
等我從憤怒中醒來時,發現實驗室已經變得煙霧彌漫,秋桃不懂得閉氣,已經被煙熏得不成樣子,先我一步跑了出去。我看著試管裏滾滾翻動的紅色液體,我就知道我又要經曆人生中的第二次爆破了,哦,不,應該是第三次,看來我跟爆炸事件還挺有緣。
“轟”一聲試管炸開,在那之前,我已經動作迅速的抱住頭耳撲倒在地上。由於隻是輕微的爆破,所以我沒被炸得血肉開花,不過我想形象倒是給徹底的毀了,蓬頭垢麵,麵目烏黑肯定是免不了的。就在我被困在煙霧彌漫的實驗室裏想著我形象時,突然一條銀白色從外麵閃了進來,抱起我,又以光一樣的速度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