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挺好…誰也想不到,我會遇上那種鬼扯的事。”
“確實是鬼扯……”蘇晴又拿起另外一瓶香水瓶,放在手腕處噴下:“不過我想啊,這也許是老天在告訴你,你也許不該一個人住。曉時啊,這次如果那個墨大師沒有給你搞好,你就搬家吧,我的意思不是繼續在上海,是來北京,我們兩個在一起,也有照應不是嗎?”
肆曉時麵對這樣的要求而有些動搖,可實際想法一出來,又搖了搖頭:“我不想去北京,那裏離我家太近了。”
“近又怎麼樣啊!你那些舅舅又不會來找你。”
“我隻是……”肆曉時隻是怕,離得太近,會更加難過。
蘇晴見她又一次頓住,也不再勸。後來和她回到酒店,彼此又聊了好些以前的事,對大學時光和友情歲月的懷念,總是容易讓人一下陷入幸福漩渦。
肆曉時當晚在歡快的言談中睡下,意外地沒有做噩夢。
可第二天,蘇晴就提著行李箱上飛機了,肆曉時在機場和對方作別,一個人打車回到酒店後,麵對屋內空落落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感受到孤獨。
一個人做手術的話,會是這種感覺嗎?
肆曉時自我否定地搖搖頭,她覺得此刻的自己,麵臨的是爆表二十級孤獨。
但謹慎思考過後,她終究選擇了這種孤獨。
她也不知是對是錯,隻是像麵臨梁正年一樣,她選擇了逃避與抗拒…這些都是本能的反應,無謂對錯。
而明天,她即將帶著墨大師,和梁正年一戰!
第6章
翌日很早醒來,肆曉時跑到窗前,拉開酒店厚重的暗金色床簾,望見淺白天色從遠處高樓大廈後緩緩綻出。
她確信,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捉鬼好日。
通知蘇晴退掉酒店客房後,肆曉時聯係了墨大師,在自家樓下等到對方後,才敢一起上樓。
至了門口,墨大師先是退後一步,上下瞧了眼房門,一臉古怪。
肆曉時愣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從包裏去掏鑰匙:“天哪,墨大師,我走的時候沒有鎖門,這個鬼居然把門關起來了。”
墨大師緊了緊眉,心裏是在想,走的時候沒關門,恐怕關門的不是鬼,是小偷。
肆曉時悶頭找了半天,才想起鑰匙落在屋裏,又慌了:“糟了大師,我的鑰匙落在家裏了,我現在進不去。”
這樣說著,門忽然被打開了。
“吱嘎”一聲,將肆曉時和墨大師同時嚇了一跳。
打開門卻沒讓兩人看到的梁正年和老鼠站在一旁,見到那個墨大師,老鼠蔑聲:“切!就這個膽子還當大師!一看就是個半吊子。”
梁正年笑而不語,是沒想到,肆曉時這個慫包還敢回來。
肆曉時瞧了眼墨大師,令對方先進:“大師,你先,我怕。”
這要求夠直接,墨大師雖覺出古怪,也隻能硬著頭皮走進去。順便從包中掏出一張黃色道符,拎在身前擋煞似的。
肆曉時及時跟上,想了想,還是與對方提醒:“大師,你把他趕走就可以了,不用收了他。”
跟在兩人身後的梁正年止住腳步。
墨大師告訴肆曉時自己心裏有數,即刻又從包裏掏出一柄六邊形的乾坤鏡,一邊照著屋內的沙發台燈,一邊念念有詞。
肆曉時始終握著墨大師給自己的小桃木劍,像隻時刻怕受驚的小動物。
很快,墨大師走到沙發旁的小矮櫃前,用乾坤鏡照了一照,哈哈大笑:“好啊!你這孽畜,還敢造次!”說著,將手中道符按到矮櫃上,中指與食指立起,放在眼前繞了好幾圈,又喊了好幾聲“急急如律令”後,從身上那個布袋包中又掏出一把桃木劍,按在矮櫃上一頓亂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