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們兩個在我和玩什麼?滅掉你她又要求,我想要你又要死,無限循環啊?我雖然是個神,有著大把的時間,也不想這樣浪費啊!”
梁正年將肆曉時緊緊錮在懷中:“反正你不可以……”
“我沒說要她怎麼樣啊!”蘇以插嘴,抬手往窗口處指了指:“北鼻不是個畫家麼!現在臥室陽光好,我要北鼻給我畫一張肖像圖,作為報答,這你都不讓?”▓思▓兔▓在▓線▓閱▓讀▓
梁正年半信半疑地鬆開手:“真的?”
“梁正年,我雖然看起來迷人又風流,也不至於搞這種交易好麼?說到底啊!我也是個熱愛藝術的神,來吧北鼻!拿著畫筆跟我進屋。”
聽他這樣說,梁正年才放開肆曉時。
拿上畫筆和工具準備進屋時,不放心的梁正年又和肆曉時悄悄提醒:“要是覺得不對勁兒的話就大聲叫我,我在外麵。”
肆曉時轉了下畫筆,和梁正年甜甜一笑:“我知道了!放心吧!他這個神隻是說話不正經,既然救了你,就是個好神的!”
而事實證明,肆曉時的話說早了。
進了屋,蘇以將被子踢到床邊一角,晃了晃身子的功夫,竟然脫光了……
肆曉時下意識捂住眼睛,還沒敢立馬喊出聲:“你做什麼?”
“畫畫啊!”蘇以在半空打了個響指,手中立即幻化出一朵白玫瑰:“你看這個構圖合適不?”
肆曉時微微張了下手指,盡量隻看蘇以的上半身。
對方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則端著那朵玫瑰花,放在臉龐做為陪襯:“怎麼樣?有沒有那種很浪漫的感覺?”
肆曉時撥浪鼓似地搖頭:“沒有!絕對沒有!你把衣服穿上行不?”
“可是我想要你這樣給我畫啊!”蘇以就這樣在肆曉時的床上蹭來蹭去,好不害臊:“你沒有看過那個著名的電影麼?傑克和肉絲那個!不就是這樣畫的嗎?”
“可是……”肆曉時實在不敢看對方的全部,眼睛瘋狂地往天花板上看,以示清白:“我沒有畫過這種的!”
“人生重在嚐試麼!這才叫真正的藝術,你仔細看下!我多完美!來啊!”
肆曉時拒絕將眼珠挪向蘇以:“不行不行!人家傑克畫露絲,是因為男的畫女的,男的膽子大,我承受不來啊!”
蘇以從床上起身,猶豫片刻,翹起二郎腿,輕易遮住了該遮住的部位:“那你這樣畫吧!這是我能做出最大的讓步了。”
肆曉時轉下眼珠,果然看不到不該看的地方了,雖然場麵還是令人窒息,但肆曉時作為一個畫家,覺得自己硬下頭皮,還是可以挑戰下的。
手抖著架好畫板和凳子後,肆曉時拿起鉛筆,開始在白紙上慢慢描摹。
最終,那幅介於近現代與古希臘風格之間的死神畫像,在漫長的兩個小時後收工。
將畫像丟給對方後,肆曉時捂著臉從臥室跑出……
蘇以拿到畫後,也不著急穿衣服,側躺在床上端詳自己的畫像。正心滿意足地檢查畫中細節時,梁正年忽得飄了過來。
這隻鬼早在外頭偷聽了一切,因此對蘇以的狀態並不在意。一隻鬼手迎上去,竟直接將蘇以撲到身下:“我問你個事!”
蘇以像個嬌滴滴的姑娘般捂住胸膛:“你要對我做什麼?我要叫嘍!”
梁正年翻了個極致的白眼:“別鬧了!我問你,曉時,她到底是,什麼?”
第62章
眨眼間, 蘇以已穿好衣服,回頭往一眼床上的梁正年:“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