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緩緩掛上樹梢,今天的月光似乎更加的柔和了不少。,
薑老頭兒洗了個澡,換上了一身黃色的道袍,看起來似乎跟道士沒什麼不同。
醫院的走廊裏鴉雀無聲,病房內也隻能聽見薑老頭兒的喃喃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韋雨澤的靈魂仿佛受到了吸引一般,兩處飄落在外的遊魂似乎受到了召喚。
烈士陵園當中,韋雨澤今天又開始了今天閑聊的時間點,成群結隊的戰士們紛紛圍繞在篝火旁。
當一名青年人講的正開心的時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韋雨澤的身上冒出淡淡的星光,仿佛神聖一般。
“小家夥,好像有人過來接你了呢。”
中年士官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一幕奇特的場景,笑吟吟的對著韋雨澤開口說道。
韋雨澤從地上站起了身來,感覺身體有些飄飄然的感覺,下一刻,身體開始緩緩升空。
“敬禮。”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隨即便看見烈士陵園之中這莊重的一幕。
韋雨澤右手舉到太陽穴,深深地看了一眼眾人,緊接著看向了那麵五星紅旗的地方。
“敬禮。”
宛如流星墜落一般的絢麗,韋雨澤的身體似乎跨越了時間,空間,徑直的回到了身體之中。
突然感覺呼吸一窒,韋雨澤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可是聞到的,隻有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
眼前忽明忽暗,韋雨澤睜開了雙眼,感覺這亮眼的光芒格外的刺眼。
“小澤哥哥。”
“爸爸。”
“小澤。”
周圍人開始變得清晰了起來,韋雨澤仿佛做了一場遙遠的夢境,玉佩散發出陣陣的溫熱。
“大家,我怎麼會在這裏。”
韋雨澤喃喃道,輕輕的拍著珍妮的後背,生與死之間的距離,好像就這麼輕易地跨過了。
“你還說呢,你都昏迷快一個星期了,是這位老先生救的你。”
韋母一邊哭著,一邊笑著為韋雨澤介紹道。
薑老爺子撫了撫臉上的胡須,一臉慈祥的看向了韋雨澤。
“小家夥,怎麼樣,這一個星期,都經曆了些什麼?”
韋雨澤突然感覺自己的心事被看穿,這一周,他經曆了太多了,一處是遮天蔽日的黑暗之中,一周的孤獨。
另一處則是烈士陵園當中,聽著許多人講解著自己的故事。
還有一處,韋雨澤的眼裏散發出一陣陣的怒火,仿佛似乎要擇人而噬。
“小家夥,不要被仇恨,吞噬你的頭腦。”
薑老頭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宛如一道驚雷。
韋雨澤從恍惚中清醒了過來,隻見眾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有擔憂,還有一絲不易覺察的害怕。
“你的人生還很長,經曆過的東西是你的福氣,其他人可沒有這麼好的運道,再就是你很特殊,至於特殊在什麼地方,你自己心裏應當清楚。”
薑老頭兒說的模棱兩可的,讓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韋雨澤仿佛聽懂了,重重的點了點頭。
“老先生,我想問下,我這究竟是怎麼了?我以後還會不會。。。”
這次的事情隻是第一次,但是難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他有一種直覺,如果下次再出現這種問題,隻會愈發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