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我也不知道,說到底,是你的命格與正常人不同,放心吧,老頭子我還且活著呢,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招呼一下老頭子我就行了,如果老頭子不在了,諾,喊我徒弟。”
薑老頭兒用手指了指身旁的青年人,笑嗬嗬的說道。
青年人臉色有些漲紅,很明顯有些不自信在裏麵。
“師父,我。。。”
“承一,該是你的事情,遲早會落在你的身上,師父保護不了你一輩子。”
薑老頭兒的手掌緩緩地放在了青年人的頭頂上,鄭重的說道。
青年人點了點頭,隨後看向了韋雨澤。
“您好韋雨澤同誌,我叫陳承一,很高興認識你。”
在薑老頭兒的鼓勵下,那位名叫陳承一的青年人緩緩地伸出了一隻手掌,看向了韋雨澤。
“你好陳承一同誌,我叫韋雨澤。”
二人年齡相仿,不過職位確實各不相同。
兩個原本不相交的線上,開始進行了不斷地交錯。
“薑老哥,那小澤現在應該。。。沒事兒了吧。”
聾老太太在一旁出聲道,從薑老頭兒的口中,她知道了,韋雨澤這是有了一番機遇,說不清道不明的那種。
這事兒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難以接受的,但是現如今,卻就這麼出現了。
“目前沒事兒,這段時間吃的清淡一點兒,等過兩天,我給他開點兒療養的方子就行了。”
薑老頭兒笑著擺了擺手,將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也是顯得異常的疲憊。
“那就好,薑老哥,這次真的麻煩你了,今兒晚上,我給您找個地方歇息一下吧,明兒咱請您吃飯。”
這裏最熟悉的薑老頭兒的就要屬聾老太太了,也知道薑老頭兒好吃,也好酒。
“哈哈,那要得,最好是川菜啊,你知道的,川菜最是不錯的,而且夠味兒,咱早就惦記那一口了,今兒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一下就行了。”
薑老頭兒笑著點頭答應了下來,道家講一飲一啄皆有定數。
他既然幫了忙,那麼吃一頓飯而已,也算是一份因果。
況且,今後他的徒弟,也要摻和到這份因果之中,有的相處呢,所以一頓飯,算得上什麼呢?
轉眼間便來到了第二天,韋雨澤辦理了出院手續。
並且在院長的辦公室當中,給各位領導打過去了電話,得知身體還在恢複之中,也是批了一個星期的假期,讓其好好休養。
錢老師更是將他罵了一頓,無他,自己的老師,自己受著唄。
四合院裏今日熱鬧了不少,由於恰好是周日,家家戶戶也都趁著好天氣,釣魚的釣魚,在院裏閑聊的閑聊。
韋雨澤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坐上吉普車後也是返回到了院子當中。
同行的還有薑老頭,跟他的徒弟陳承一。
從青年人的嘴中得知,青年人雖然年齡跟他差不多,不過接觸他們這一門手藝,已經是很久很久了。
他是四川人,薑老頭兒為了收徒,也定居在了四川。
但是一旦部門有事情需要做,他就會返回到四九城,這次也算是湊巧了。
換做他們道門來說,這就是因果。